我吓得慌慌的就松开手。
“对,对不起……姐……”
嘴里更是惊恐的道。
本来一动不动的叶姗姗忽然就扬起左手,狠狠的一个耳光,极响亮的打在我的脸上!
由于已是夜里,偌大的房间里又只有我和她两个人,当时没有别的任何声音,她那声耳光在紧张静寂的房间里,便响得异常响亮,我似乎感觉旁边的茶几上的果盘都震得在“哗哗”的摇晃,似乎还有只水果从果盘里滚落了出来,沿着茶几掉在地上,骨碌碌的滚向墙角那边去了。
好在,叶姗姗是扬起左手,用巴掌狠狠的抽我的,这要是她用右手中的剪刀扎下来,那后果就更不堪设想了。
我当时被打了的半边脸火辣辣的痛,估计都已红肿了,然而,我却半点怒气也不敢有。
我只觉得无限的羞耻和恐惧,也许,是从小被叶姗姗欺负惯了的缘故,我打心里对她充满着恐惧,更加之,我脑子里还忽然闪过了她警告我的她手机里的视频,更想起了叶叔和江姨的脸。
“人渣,居然敢对我耍流氓,吃我的豆腐,说你找死还真是找死,我若不‘咔嚓’了你,就是我叶姗姗答应,我手中的剪刀也不会答应!”
叶姗姗又一声怒骂,然后,便一边握着剪刀,一边将本来坐在我腰上的身子下移,肉感十足的臀部打我的关键部分经过,然后,坐在我的大腿上,压着我,这样,我腰下的关键部位便在她的前面了,她便方便对我下手了。
她伸出左手来,抓住我的皮带就要解开。
“姐,别,别,别……”
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惊吓和羞耻,一边惊恐的求饶,一边慌乱的就要直起身,挣扎着摆脱她,谁料,叶姗姗却忽然横过右手来,将那把锋利的剪刀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若是你,就会乖乖的,免得到时既没保住裤*裆里那件恶心的东西,又还一命呜呼了!”
叶姗姗对我恶狠狠的冷呵道。
我一下子就不挣扎了,我就那么背靠着沙发瘫软的躺着,浑身哆嗦,双眼里却滚出痛心的泪来,感觉自己就是只屈辱的任人宰割的羊。
叶姗姗解我的皮带很不熟练,费了好大的力气和好一会儿的时间,才终于解开。
然后,叶姗姗攥着我的长裤,拼力的向下拉,但由于被我的臀部压着,她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拉下去,她便又将右手中那把锋利的剪刀抵我的脖子抵得更紧了,让我乖乖的将臀部抬起来,我不得不听她的话,抬了抬臀,这下,她便轻易的就把我的长裤拉下去了。
而我却更加屈辱,无声的眼泪更加疯狂的涌了出来。
我的视线已经模糊,我闭上眼,我不要看见这个扭曲而又屈辱的世界。
然而,从小到大,我受尽叶姗姗的欺压,给她洗脚,洗衣服,甚至连臭袜子和内内都洗的情景又如放电影一般,一幕幕闪现在我眼前,尤其是最近一有次,她上厕所时突然来那个了,家里又没有了,我硬是被她呵斥着急急的跑了个一个千米来回,去外面的超市里买了回来给她递进去,没想到,到头来,我换回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她明明看见我眼里疯狂的流着那么痛心的泪水,她却视而不见,半点也不在乎。
而且,很显然,叶姗姗这个蛇蝎美人是特别的歹毒的,她完完全全把要“咔嚓”了我当着技术活了,本来,她要废了我,把我变太监,她大可不必脱我的裤子,她完完全全可以直接拿手中那把锋利的剪刀一刀冲我裤*裆处扎下去的,可她却偏偏不,她反是要把我脱个精光,她怕就这么扎下去,会扎得不彻底,也许只扎伤了我,等我好了,又会雄纠纠气昂昂,她是要亲眼看着我,亲手握着我,然后把我齐根剪了,这才放心,才解恨吗?
这时,把我的长裤拉离我的关键部位之后的叶姗姗,又把左手伸向了我的内内。
只是,当她的左手接触到我的内内时,我分明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而且,她没有立即就拉下,她反是停留在那里,似乎在犹豫。
我想,也许,叶姗姗是看见我绝望而恐惧的闭着眼睛,看着我满眼满脸都是痛心而又无声的泪水,她终于有些心动,一副蛇蝎心肠终于有些软下来了吧。
我忙抓着机会,哪怕是有一线希望,我也要抓住机会,我没有睁开眼,我却更加痛心的颤抖着声音哀求道:“姐,饶了弟吧,弟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以后姐叫弟做什么,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跪*舔姐,弟也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姐,看在弟从小就为姐做这做那,帮姐做家务,洒扫庭除,洗衣做饭,甚至连姐的臭袜子和贴身内内都帮姐洗,上次姐上厕所时突然那个来了,还跑那么远的路,累得气喘吁吁,心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给姐从超市里买卫*生巾的份上,姐,你就可怜可怜弟,放过弟吧,求求姐了,求姐姐了……”
我哀求的声音,到了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叶姗姗没有说话,叶姗姗那只颤抖的手还抓着我的内内,一动不动,既没有往下拉,也没有拿开。
叶姗姗是真的感动了,心软了,终于良心发现,只差最后一条内内的程序时,要饶了我了吗?
我睁开眼睛,泪水迷朦,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不清叶姗姗脸上的表情,我打算继续给叶姗姗打悲情牌,却谁料,叶姗姗忽然一咬牙,一把就拉下了我的内内,同时,将右手里顶在我脖子上的那把锋利的剪刀高高的举起,然后,向我的腰下,猛地扎了下去!
那一刻,虽然泪水迷朦,视线模糊,我却感觉叶姗姗的那张脸是那么的清析,竟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女恶魔一般的狰狞!
“啊!”
我本能的发出一声出离惊恐和绝望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