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复日,
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
不愿鞠躬车马前。
车尘马足显者势,
酒盏花枝隐士缘。
若将显者比隐士,
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将花酒比车马,
彼何碌碌我何闲。
他人笑我太疯癫,
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
无花无酒锄作田。”
在场的众人大多都不通文墨,自然不知道这首诗好与不好。
但有几个通得文墨的人,却都是一愣,随后细细体味此诗的意境。
片刻之后,有人眼睛一亮:“妙!妙啊!”
“此诗大妙!”
朱子柳更是双目闪着光亮,惊喜道:“好诗!林兄弟,好诗啊!有隐世高人的恬淡,又有状若疯癫的高傲。看似洒脱不羁,却又透出一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孤独意味。好诗啊!”
朱子柳这么一说,其他那些懂诗文的人,也都品出味来。
“此诗绝对是上等之作。”
“自李唐来,诗作佳篇迭出。到了我大宋,文士重词而轻诗,故而少有诗坛佳作。林兄弟这首诗,绝对是难得的佳作!”
朱子柳则直接低头书写起来。
虽然纸张铺在马背上,但写起来竟然毫无滞涩之感。
不到片刻,一副绝佳的书法作品便问世了。
林亦虽然只学书法一个月,但也看出这篇诗写得又似癫狂,又似恬淡,和诗的意境韵味相当契合。
引得周围众人一致称赞。
“这样的书法才配得上这样的诗。这样的诗只能用这样的书法书写。”
“诗亦绝妙,书亦绝妙,今天真是让我大饱眼福啊。”
林亦赞道:“朱大哥号称天南第一书法家,果然名不虚传。我要是能学得一星半点,就心满意足了。”
“林兄弟要学,我当倾囊相授。不如我们就留在这里,切磋诗书如何?”
林亦等的就是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