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从事许汜前来复命,拱手施礼道,“荀军师!已经照您的吩咐,全城封锁,任何人等,没有您的令箭,是不得出城!”
“许从事不必多礼,不知道让你调查的事情如何了?”
“已经调查清楚了。贾军师一直待在屋内,从未出门。法军师昨天喝的大醉,至今未醒。侍从说,刘军师在屋内读书,不让人打扰。只有陈军师不在屋内,据侍从说,他一大早就带着人巡城去了。”许汜掏出小本,如实答道。
“陈留百官呢?”荀攸追问道。
“我们满太守奉了陛下之命,昨天就出城,去要道设置关卡去了。徐将军带着人奔赴济阳,至今未归。其余人等,均在各自属衙,并未来过太守府。”
许汜看着小本本,继续答道。
这个许汜,办事十分细致,这事无巨细,都记录下来的习惯,倒是和太守满宠如出一辙。
“这两天,可有什么人,经常出入城门?”
“除了各路探马,并没有什么人经常出入!”许汜回答的斩钉截铁。
“对了,让你寻找的那人,可有下落吗?”荀攸仿佛很不经意的随口问道。
“禀告军师!还没有找到!我这就加派人手,继续在城中寻找!”许汜头上微微有点冒汗。
“倒也不是那么着急。你且退下,忙你的去吧。”
荀攸摆了摆手,许汜唯唯而退。
“另外那个人,会是谁呢?”
荀攸暗自思忖。
可惜昨晚光线实在是有点昏暗,自已在楼上,离得又有点远,只看到一个背影,并没看出来那人是谁。等自已匆忙赶到角门时,四周又早已是没有了人影。
不过,前来敲门的那人,就是烧成了灰,自已也认得他!
自已也曾派人送信回去寻他,谁知道送信人却回来答复道,那人早已于年前就过世了,害的自已为了他,是伤心难过了好一阵子。却想不到,自已却中了他诈死之计。
“对了,他与那人,又怎么会相识呢?”
一个颍川人?
一个凉州人?一个司隶人?一个兖州人?一个淮南人?
这哪和哪都不挨着!八竿子也打不着啊!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蹊跷?但是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荀攸在城楼上来回踱步,却没有任何思绪。
……
东明一带。
刘邪正在思忖陈留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