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女死了,最后只留下了一句:“我爱你,你别愧疚,你要好好的活着,娶妻生子,不要沉浸在悲伤之中。”
辰莳卿听到这句话,心里简直比吃了屎还恶心。
温傲雪难得有点儿正常人的爱好,刚接触说书,就听到了这么令人无话可说的故事,难得的说话里泄了几分人气,“这什么结局,为了这么个无权无势的东西,死的毫无价值,她这样对得起谁?”
辰莳卿道:“挡箭这种事情,傻子才会做。”
辰莳卿自认不会替任何人挡箭,他自幼就秉承着恨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的精神。
辰莳卿不丧尽天良,拿别人挡箭就够仁义的了。
温傲雪十分赞同,“这种自我牺牲,蠢人才会做。”
楼下,说书人还在歌颂他们间的真挚爱情,辰莳卿和温傲雪却是一点儿都听不下去了。
温傲雪往桌子上放了赏钱之后,两个人就转身离开了。
这里离皇宫还有一段距离,两个人乘着马车前进。
马车里已经被暗卫放入了一封密函,辰莳卿拆开密函,是暗卫暗地里调查的木睿翼的眼线,他们记下了很多嫌疑人,再各个跟踪这些嫌疑人,最终筛选出嫌疑最大的一些人,这些人出现在了密函中。
辰莳卿将密函递给了温傲雪,“温卿,看你的了,宁可错杀,也不要放过一个。”
温傲雪将密函塞进袖子里,道:“让他们与荀攸作伴吧,正好荀攸这些天孤独的很。”
辰莳卿和温傲雪在暗地里部署着的同时,木睿翼也正式的进京了。
他敲了敲木连倾的门,看到木连倾后,亲切的喊道:“弟弟!为兄实在是太想念你了!幸好辰皇恩准我来看看你。”
木连倾假笑,“兄长,我也想念你,我的母妃呢?”
木睿翼道:“瞧你,分别这么长时日,难不成只想你的母妃吗?你的母妃刚才在马车里说,只有亲眼看到辰皇和国师,她才肯下来,我怎么劝,她都不听,弟弟,你说这该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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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连倾懒得再给木睿翼一个目光,“行,兄长,你梳洗一番,一会儿随着我进宫面圣吧,不然你这一身土腥味儿,皇上不杀你,国师还忍不住,要把你杀了呢,哟哟哟,兄长,脸色怎么变得这么难看呀?忠言逆耳啊,兄长,快去洗漱吧,要不然一会儿真该死了。”
傍晚时刻,木连倾带着木睿翼一起进了宫。
木睿翼磕头行礼,平身之后用淫邪且龌龊的目光,自以为毫无痕迹的盯着辰莳卿和木连倾。
木连倾艰难地维持着面上的笑意,顺便对着辰莳卿比了一个求饶的姿势,比完之后又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了指木睿翼,右手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辰莳卿看完了木连倾的全动作,点了点头,默许了木连倾的动作。
这时候,温傲雪却推门走了进来,辰莳卿装模作样的怒喝道:“温卿,你好大的胆子,宫人没有禀告,你就敢擅自闯入孤的房间,放肆。”
温傲雪施施然的坐在了一旁,“臣若是想进来,谁也拦不住臣。”
辰莳卿还尚没有说话,木睿翼却先开了口,“国师未免太狂傲了些。”
辰莳卿可听不得这,瞬间拍案而起,震的木连倾吓了一跳,“小子放肆!我与国师说话,哪里轮得上你这种宵小插嘴!”
木睿翼俨然没想到辰莳卿会突然发难,他还来不及瞪木连倾,就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请罪,“求皇上恕罪!”
木连倾只觉得心里解恨的多,顺便还有心思想方才辰莳卿吼木睿翼的样子才叫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