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男人眯起的双眼打量着王年年,“你倒挺会问问题的。你怎么不问问,接下来你会怎么死的?”
“看我表演。”
王年年说着竖起一根手指,金发男人正要发怒,只见从指间喷出一颗小火苗弹在油画上,她转身就跑。
油画里的金发男人瞬间崩溃地尖叫出声,“啊!我的心爱的画。贱人,你这个贱人……”
金发男人那极其败坏的声音通过走廊传来,乳白色的天花板出现一条又一条的裂缝,从裂缝里散发出黑色烟雾。
蒲月延站在走廊一间房间的门口,拼命地朝王年年招手。
王年年快步朝蒲月延所在的房间冲进去,在她进去后,蒲月延立马把门关上,拉着她躲进柜子里。
黑暗中,王年年抬手捂住蒲月延的口鼻。
“该死的贱人,出来!你毁了我心爱的画作,我要你血债血偿……”低沉幽暗的声音在走廊里来回游荡,伴随着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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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月延很是紧张,几次的心率差点飚高,额头疯狂地流汗,汗水浸湿他贴身的短袖上衣。
噗噗的心跳越快越近,几乎贴在房间的门口,它古怪地笑着,“我快找到你们了。受死吧!”
然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金发男人还是没有找到王家姐弟。因为蒲月延的心跳由起初的紧张剧烈跳动,到心如止水般平静,让金发男人严重怀疑他们姐弟根本不是人。
心脏跳动的声音渐渐远去消失,王家姐弟才从柜子里面出来。
蒲月延大口深呼吸着,“快憋死我了。姐,你干嘛要挑衅它?”
“是为了训练你啊。”王年年拍着蒲月延的肩膀,一脸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信你才有鬼。你就跟那个金发王子一样,满嘴跑火车,没有一句话是能信的。”蒲月延说完,感觉自己把话说得太满了,连忙解释道,“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想训练我是真心的,都是为了我好。但下次能不能别以这样极端的方式激怒诡异。”
毫不夸张的说,蒲月延当时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跳出嗓子眼了。
王年年看着异常激动的蒲月延,脸上倒是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咱俩已经被那个家伙盯上了。你真信了它的鬼话,它只是一幅画。”
蒲月延先是点头,紧接着摇头,“我差点信了。不过它从画里跑出来的那一刻,我又迷茫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如何看出来的。”
“像它那么自恋的人,一定认为画师画的,没有它本人出现在画里那般上镜好看。所以画里的一定是它。”王年年说道。
蒲月延恍然地一拍手,“真不愧是我姐,难怪能一眼看穿那只诡异的小把戏。”
王年年磨牙,“是不是皮又痒了?”
“不敢不敢。”蒲月延的脑袋像鹌鹑一样缩起来,“这条走廊,就这间房间的门是没有上锁的,其他房间的门全锁住。”
这间房间很小,堆了很多清洁用品。散落在地上的拖把,是蒲月延扒拉出来的。
王年年看着柜门敞开的杂物柜,“你怎么知道可以躲在这里?”
“我看到纸条了。”蒲月延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此处可以躲藏,但要先里面的打扫工具拿出来。还有,记住要平稳你的心跳频率,别让外面的它听见了。】
“留下这张纸条的人还活着吗?”蒲月延看着手里救了自己一命的纸条,心情很是复杂。
“你说呢?活人是无法留下任何线索的。”王年年把耳朵贴在门上,听走廊外面是否还有声响,确认是安全的,她才拉开门。
蒲月延跟着王年年从杂物间出来,看着头顶上忽明忽暗的灯光,“姐,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王年年走到隔壁房间,把耳朵贴在门板上,“什么问题?你问的问题太多,我哪里知道你在问哪个?”
“就是。”蒲月延仔细一想,确实他问的问题有点多,“那个黑色羽毛跟骷髅手臂,还有你说的反噬又是什么意思?对对对,还有昨晚那个散发着黑气的匕首。那把匕首散发出的黑气,跟刚刚天花板上的黑气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