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公公解下腰间荷包,呈给皇帝。
“皇上请看,这才是宁淑做的荷包。”
皇帝看了看两个荷包,疑惑道:“既是她送你的信物,为何荷包上没绣她的名字。”
福公公情真意切:“宁淑家贫,从小并未习得好女红。只绣这个荷包,就花了两月时间。如果再绣个淑字,只怕那双手都不能要了。”
皇帝嗤笑:“还知道心疼人呢?刚才宁淑被人诬告,朕也没见你为她说句话。”
哦呵!
皇帝这就已经断定我是被诬告了吗?
真想看看如贵人和小安公公此时的脸色呢!
福公公一脸正义:“皇上明察秋毫,自会给宁淑公道,不需奴才多言。”
皇帝怒骂:“那你现在又多的什么话?滚下去!朕一会儿再跟你算账!”
福公公依言退到皇帝身后,不言不语好生委屈。
皇帝又瞪了他一眼,才把目光转向已两股颤颤的小安公公。
“皇上饶命!是如贵人逼奴才做的!是如贵人记恨宁淑,如贵人才是主谋啊皇上!”
皇帝没说话,又看向如贵人。
“禁足三个月,都让你没长记性是吧?连朕身边的人都敢算计,你是想干什么?”
这罪名可就太重了。
如贵人花容失色,口里喃喃:“臣妾不敢!臣妾只是,只是……”
支吾半晌,也未说出一句整话。
皇帝已没了耐心。
后宫佳丽三千,没了如贵人,多的是嫔妃等着宠幸。
皇帝可不会为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贵人多费心思。
贬为答应,非召不见。
这就是如贵人的下场。
而小安公公,皇帝说父子一场,让福公公自己处置。
至于我这个被告,除了跪麻了腿之外,毫发无伤。
这个结果,我好像有点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