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妃被降位分,娇玉公主被禁足很快便传开了,宫里的其他妃嫔没有一个不开心的,毕竟一个人下去了,机会便来了。
岑妃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忍不住多喝了一碗汤,脸上洋溢着掩饰不住的快意,嘴角微微上扬:想不到啊,张心柔,你也有今天。这就是报应啊,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
淳贵人是后宫中最后一个知道的,因为苏嬷嬷把消息封禁了,她一心只想让贵人安心养胎,不愿这些后宫的纷争消息来干扰贵人的心境。还是晋安来看望她时,不小心说漏了嘴,淳贵人才知道有这样一件事。
不过,她也没有多在意这件事,只是微微挑了挑眉,轻轻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神色淡然地想着:这张贵妃降位恐怕只是暂时的,毕竟还有张家呢。他们可不会任由张贵妃被降而置之不理的。前朝后宫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那张家人在朝中也是颇有势力,想必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定会想方设法为张贵妃和娇玉公主开脱,恢复她们原来的地位吧。
晋安看着淳贵人那副不以为意的模样,不禁笑着打趣道:“淳贵人,你这心可真够大的,别人都为这事儿或喜或忧呢,你倒好,跟个没事儿人似的。”
淳贵人看了晋安一眼,平静地说道:“那倒也不是,我这不是有更重要的事儿嘛,哪有闲工夫去操心她们的事儿呀,只要我这肚子里的小家伙能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强。”说着,又轻轻拍了拍肚子,脸上满是慈爱温柔的神情。
晋安点了点头,眼中满是认同,对着淳贵人伸出个大拇指,脆生生地赞道:“淳贵人通透!”那模样透着一股俏皮劲儿,让这略显沉闷的气氛也轻快了几分。
淳贵人嗔笑地看着晋安,伸手把晋安的手拉着放下,佯装嗔怪道:“公主惯会拿我寻开心,我这不过是懒得去掺和那些是是非非罢了,哪有你说得这么厉害呀。”说着,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显然是被晋安的话逗得心情愉悦。
俩人便就着这后宫里的诸多琐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时而为某个小趣事笑得前仰后合,时而又对某些宫规礼仪的繁琐无奈摇头,倒也惬意自在。
张家这边张恒瑞在御林军最先知道张贵妃被降位份的消息,因为皇上直接让他休沐。不得插手御林军封禁的相关事宜,由御林军总统领高迁负责。
张恒瑞不知道事情的具体原因,他没办法打探到,只得把知道的消息带回家,张家众人听到这消息,顿时如遭雷击,也是慌了手脚。原本热闹喧哗的张府瞬间被一片愁云惨雾所笼罩,下人们连走路都放轻了脚步,生怕触了霉头。
张尚书与张恒瑞父子俩商议一番后,一边派人再去打探消息,一边便心急火燎地去找老太师了。
两人脚步匆匆,面色凝重,一路上谁也没心思开口说句话。待赶到老太师的书房外,张尚书抬手抬手轻轻叩响了书房的门。“父亲,孩儿有事求见。”张尚书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往日里的沉稳淡定此刻早已消失不见。
屋内传来老太师略显苍老却依旧沉稳有力的声音:“进来吧。”
张尚书和张恒瑞对视一眼,赶忙推门而入。
只见老太师正坐在书桌后,手持书卷,眉头微微皱起,显然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搅得心烦意乱。
“父亲,您听说了宫里的消息吧?这可如何是好?”张尚书顾不得行礼,径直走到书桌前,焦急地问道。
老太师缓缓放下书卷,抬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孙子,面色阴沉,重重地点了点头:“嗯,恒瑞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吗?可有派人去了解到底是因为什么?”
张尚书连忙点头,“已经安排人了。只是还不知道能不能打探得到。”
张恒瑞在一旁也是心急如焚,忍不住插嘴道:“祖父,皇上应该是下了封口令。咱们得赶紧想办法呀,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妹妹和娇玉在宫里受苦啊!”
老太师瞪了他一眼,呵斥道:“行啦,遇事还是这么急躁,如何能成大事?”
张恒瑞被呵斥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吭声,只是眼神中依旧透着焦急。
张尚书见状,赶忙劝道:“父亲,恒瑞也是心急,您别责怪他了。当下确实得赶紧商议出个对策来才是呀。”
老太师冷哼一声,垂眸思索了会儿,浑浊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精明,“现在我们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事,不过听旨意霁儿并没有受到牵连,想办法联系下霁儿。看看他知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弄清楚原由我们才好想对策。”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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