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陌言看着这个极为感性的女孩子,心中竟是觉得几分亲近。也许自己越是没有的,便越是喜欢。这辈子,她注定没有叶飘飘的这份性格,所以才会对这个女孩子有格外的好感。
“不用这么客气的。”刚才都喊了自己一声姐姐了,如今再喊一句冷小姐,竟是让冷陌言觉得有些生疏感。
叶飘飘却是取下了脖子上的一个吊坠,“我没有什么礼物送给你,这个吊坠是从小跟着我的,顾姐姐你不要嫌弃。”
叶飘飘紧张兮兮地看着冷陌言,她怕自己的东西被嫌弃,被拒绝。
她对冷陌言有一种油然而生的敬畏,她很是喜欢冷陌言,所以也喜欢冷陌言能接受自己的礼物。
那一双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分明在说着什么,冷陌言不由一笑,最后却是接过了那吊坠,眼中带着几分笑意,“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温润的玉带着暖意,质感十足。
叶飘飘笑得灿烂,与冷陌言一起出门的时候都没觉得自己是去赴战场。
走廊拐角处隐约传来的声音让冷陌言不由皱了下眉头,是季月初的声音。
似乎在争吵什么。
叶飘飘不明所以,只是见冷陌言停下了脚步,却也是大气不敢喘一下。
“沈华,我给你生儿育女,你竟然这样对我,你对得起我吗?”
季月初的声音压低了,可是哭声还是隐约传来。
冷陌言闻言不由心中一惊,这台词可是经常在狗血的电视剧中见到的,忽然发生在自己眼前,还刚巧不巧被自己听见了,冷陌言都觉得有些太意外了。
一直是季月初低吼,没有听到沈父的声音,冷陌言不由皱眉,难不成这是季月初的一出独角戏不成?
可是何必呢?
“你想多了。”
带着几分不耐的声音响起时,冷陌言觉得自己真的想多了,季月初是没有那唱独角戏的功力的。
脚步声响起,似乎有人离开,季月初吼道:“你回来给我说清楚!”那个给她丈夫打电话的女人究竟是谁,语气这般亲密,好像,好像是什么亲近的人似的。
想起那声音,季月初就觉得恼火。
恨不得沿着无线波撕破那女人的面皮似的。其实那女人的声音并不见得甜腻,没有撒娇发嗲,可是季月初知道,有时候男人就是贱,就吃这一套。
就好像煜尘似的,对冷陌言……
没错!季月初脑中一清明,刚才那电话里的女人的声音就和冷陌言如出一撤,都是狐媚子,专门迷惑男人的。
季月初抹了抹眼泪,蹬着高跟鞋进了去,她不能丢人现眼,那狐媚子想要抢走属于自己的一切?那也要看自己答应不答应!
脚步声渐行渐远,冷陌言对着叶飘飘笑了笑,“我们也过去吧,白总可是给你规定了时间的。”果然,提及白洛凡,叶飘飘神色顿时一变,原本想要说的话也都咽了回去。
大厅里各种玩乐,有些正在洽谈,似乎新的合作就要形成,有的则是百无聊赖地喝酒,目光则是落在了单身的男男女女身上,还有的,则是在大呼小叫。
“这一把,冥爷你赌什么?”一听这声音,冷陌言就知道是南黎川。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夸赞南黎川百折不饶了,真是越挫越勇呀。
只是让冷陌言意外的是,沈煜尘竟也是坐在那里,皱着眉头,一双桃花眼中带着几分凝重。
“先生。”察觉到白洛凡的目光,叶飘飘过了去,低声喊道。
白洛凡不由皱了皱眉,“你可真是我的扫把星呀,这把我不要了。”说着,白洛凡将手中的纸牌一丢,推出了一把筹码。
叶飘飘脸上闪过一丝郁闷,难道自己愿意过来呀,不过她早就习惯了白洛凡的毒舌,没关系的就当大风刮过罢了。
南黎川也把牌扔了,好像刚才说大话的人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似的。
只剩下司炎冥和沈煜尘。
可沈煜尘面前已经没了筹码。
“沈总是跟,还是认输呢?”司炎冥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只是从这笑意中,你却又是猜不出任何的。
司炎冥太能伪装自己了,谁都看不透他的心思。
沈煜尘愣了一下,却是顺着司炎冥的目光看到了冷陌言,他不由皱了皱眉头,看向冷陌言的眼神带着几分犹疑。
“阿言,你帮我决定这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