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雪衣还在担心冷陌言是不是听到了自己和田乐的对话,可是若是在这里耽搁下去却又是让田乐疑心,她脑子转得飞快,最后却是跟着田乐出了去。
“嗯,那就谢谢你了。”就算是不能捉奸在床,可是回头自己也有办法让冷陌言身败名裂。
其实冷陌言听到了船舱外走廊里的声音,可是脑袋还浑浑噩噩,根本没有听清。
倒是司炎冥,这次彻底明白,温雪衣和这件事肯定有关系,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怒火,只是看着绽放到极致的冷陌言,旋即却是一抹温柔。
冷陌言,告诉我,你快乐吗?”
他的声音轻轻的,就好像是羽毛扫过了肌肤,扫过了心头似的,带着十足的痒意,只让冷陌言觉得自己都被蛊惑了。
没错,她是被蛊惑了,被司炎冥的身体蛊惑了的,所以才……才会这么不知羞地紧紧抱着他,明知道不该去看,却还是忍不住看了眼。
只是她的嘴巴却还是她自己的,她能控制住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的。
冷陌言从来都知道自己的自控力,只是床上的自控力,她没经历过,所以才会出现失控的。
没有得到回答,司炎冥不由唇角微微一扯,却是抹出了一丝坏笑。
“不说是吗?”他可是战场上独领风骚的特种兵,对于敌情的观察从来失手,对于冷陌言,更加不会。
“不……”冷陌言摇头,她不敢去看司炎冥的眼睛,生怕触及到其中的失望。不要逼她了,她已经成了荡妇了,再说出那话,就是她自己都会嫌弃自己的。
“冷陌言,告诉我。”
……
田乐不知道为什么,她刚刚陪温雪衣到了甲板上,温雪衣就说什么想要去大厅里。
她才不想去呢,大厅里那么多人,都是衣着光鲜的,自己去了岂不是自取其辱?更何况,自己之所以和温雪衣交好,其实是因为她是罗可的人,罗可什么水平,他工作室里的人,对个人设计也应该很好的。
她没钱去咨询什么人,只能讨好温雪衣来帮忙了。
温雪衣不知道为什么田乐牛皮糖似的沾着自己,让她都没机会去找季月初和司炎冥,想了半天,她声音虚弱道:“田乐,我有点渴,你帮我去拿杯水好吗?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田乐看她样子,好像真的很渴似的,点了点头,“嗯,那你等我。”
等你才有鬼!
温雪衣眼中带着几分鄙夷,待田乐彻底消失在眼帘中时,她一转身,也离开了甲板。
扶不起来的家伙,还真以为自己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吗?想要乌鸦变成凤凰,不吃几年苦头,休想!温雪衣脚下很快,她的时间,现在可是耽误不得的。
冷陌言,冷陌言,自己一定要把这个女人推入深渊,让她万劫不复!
被温雪衣念叨的人正在备受折磨。
冷陌言知道,她不能开这个口。
可是司炎冥实在是太能折磨人了,只让她觉得痛不欲生,可是这痛楚之中却还夹杂着罂粟似的,能让她上瘾。
可怜兮兮地抬起了头,看着司炎冥唇角噙着的笑意,冷陌言脸上带着几分欲求不满的困惑,只让她更是容貌妍丽不可方物,“冥爷,求你。”
这是冷陌言第一次这么喊自己,司炎冥不由觉得心头一酥,几乎便是要应了她的要求,可是他……
司炎冥依旧没有动弹,甚至连手上的小动作都停了下来,语气中带着强硬,“说。”
他态度强硬,冷陌言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最后却还是低声道:“快乐啊。”
绵绵的尾音似乎在蜜糖里浸泡过似的,只让司炎冥的理智瞬息间土崩瓦解。
“再说。”
冷陌言只觉得自己魔怔了似的,任由着司炎冥欺负,只是她又是喜欢这样的欺负,只恨不得这一刻能地久天长。
司炎冥从那一双清亮却又是充满着魅惑的眼中看到了冷陌言瞬间的柔情,他只想这一辈子,下一辈子,生生世世都能遇到这儿女人,然后陪伴在她身边。
在他的身边,冷陌言不需要委曲求全,不需要买醉,更不需要提防着被别人下药。
想到冷陌言之前所有的委屈,司炎冥不由放缓了动作,这个女人,绽放在他身下的女人,他要用一辈子去呵护。
冷陌言不知道为什么司炎冥忽然间看向自己的眼神都似乎变了样子,她很喜欢这样,任由着自己贴在了司炎冥的胸口前,随着他的起伏而慢慢波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