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底下也有人不服气,没少给陆宇林使绊子,每次安定侯都亲自出面给她他撑腰。
大家知道陆宇林惹不起也就歇了那心思了,更有不少见风使舵的人开始巴结起他来,陆宇林一直在家混吃等死,何曾被如此众星捧月过,渐渐就飘飘然起来,真把自己当安定侯的侄儿自居。
恰逢此时,出了一个偷盗的案子,知春里的邹氏丢了一匣子首饰。
本来这案子是该一旅的人查的,陆宇林的一个手下献策说,“旅帅,其他几个旅的都说咱们三旅,没有任何建树,说咱们三旅是酒囊饭袋,不如咱们就接了这案子,让他们看看旅帅你的本事。”
陆宇林摇头,“都是些苦差事,一旅要干就让他们干,咱们凑什么热闹。”他可不想风里来雨里去的查案子。
另一个叫阿庆的手下凑在他耳畔说,“旅帅,你有所不知,那邹氏守寡多年,就带着女儿在过活呢,他那个女儿生的是花容月貌,你若是帮她们找到东西,那娘俩指不定怎么感谢你呢。”
听阿庆如是说,陆宇林动了心思,便去找一旅的旅帅,说知春里的偷窃案,三旅接了。
“真是笑话,我一旅的案子,凭什么让给你,你就是求到侯爷面前,我也不是这句话。”一旅的旅帅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你们一旅手上那么多活,我好心替你们分担一二,你可别不识抬举。”陆宇林也当仁不让。
一旅旅帅冷笑道,“说的那么好听,那就把当街斗殴那个案子给你们三旅如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动的什么心思,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两人说着说着就开始推搡了起来,那一旅的旅帅是个练家子,没怎么用力,陆宇林就鼻青脸肿的在地上哀嚎了起来。
这事儿惊动了安定侯的侍卫长,他亲自扶起浑身是伤的陆宇林,对着一旅旅帅就是一顿臭骂,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侯爷可是亲自交代过了,要好生照拂陆二爷,看看你干的好事,回头自己找侯爷领罚去。”
一旅旅帅一脸不服气,“侍卫长,明明是他先动的手,自己没本事,连躲都躲不掉,怪谁呢。”
侍卫长大怒,“还嘴硬是不是,走,现在就跟我找侯爷去。”
一旅旅帅听说要去找侯爷,气焰瞬间就弱了,软了语气说,“大不了我把知春里的案子给他就是了,这么点小时,就不要惊动侯爷了。”
陆宇林一脸得意,“我说过这个案子迟早是我的。”
侍卫长却面色凝重,“陆二爷,您要接知春里的盗窃案,这恐怕不好吧。”
“侍卫长,一旅旅帅都答应了,再说我也不是为了自己,我不是想做出点成绩来,给侯爷长脸吗。”陆宇林说的冠冕堂皇。
侍卫长低声道,“那个邹氏可不是个善茬,陆二爷三思啊。”
他们这么一说,陆宇林越发觉得知春里这个案子抢手了,这侍卫长恐怕也是看上了邹家那小娘子,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
陆宇林虚笑着说,“侍卫长,你该不会是也看中这个案子了吧,不如咱们去问问侯爷,请他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