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吃太多了。”萧辰琛眸色温和中闪过几丝冷然,大手半搭在了景娴的柔软的小手上,一半则是轻轻地拂过了它的白色头发。
而后便是不由分说地便是给小阿离的反常下了定义,深沉的目光更加是如同是千斤顶一般地落在了他小阿离白绒绒的身上,似乎是在暗示着什么。
阿离抖着自己肥嘟嘟的小身子,感受着身上的暗藏的严重威胁,不禁是深深地瑟缩了下。再发现了自己的‘含辱’退让换来的结果是主人的得寸进尺,顿觉自己的地位直线下降到了冰点。
一不做二不休的,小阿离眉须轻飘飘,瞬间便是无比地干脆果敢地下定了决心,迅速地便是挺立了身子,屁股一扭一扭的,直直扑向了景娴的胸口,两只肥肥的小肉爪就搭在了她的前头的衣襟上,整个身子如同猫儿一般窝成了一团儿。
萧辰琛看着小阿离甚为不入流的小动作,本先是还打算放过,可是深潭般的眸子在他的两只甚为不合时宜的爪子上流连了许久,见它越发的不加收敛,终于还是别有一样地泛起了一丝寒光。
这是时间长了,长胆子了。
“可真是有趣。”景娴摸了摸阿离的小脑袋,眉眼弯弯,“可是叫阿离。”
“吱吱!”听到了景娴轻柔唤他名字的声音,阿离顿时欢畅了起来,依恋般地伸出了舌头舔了舔景娴的小手,眨着闪亮亮的大眼睛,卖乖学萌。
“真是聪明。”即便是再刚硬的女子,心中深处总会存有最初的柔软。而景娴果然是越发上心了起来。
小白狐依恋着用自己柔柔的毛发蹭了蹭景娴,简直是没有再好的互动了。
因为了某只抢目光的小东西,自觉自己被完全忽视的萧辰琛心中顿觉得是不悦。而在景娴询问后,才想开口又被,某只精通于人情世故的抢了先,于是乎看向了某物的眸色也是越发的不善。
很好,这还是还学会抢他的话了。
当下便是不动声色地端起了身边的一杯茶,小酌了两口,眸色在景娴的胸口处掠了一圈,眼神稍暗,而袖子轻掩处,一颗从桌上拂下的小小的茶末微粒被一道暗劲迅速弹出,目标直中地便是小阿离肥嘟嘟的屁墩。
“吱吱——”感受到了这般突如其来地痛感,阿离猛然间更兼是条件反射般地便是从景娴的手中夺怀而出,半跌更是委委屈屈地坐在趴在了不远处的地上,眸光闪现满是控诉般的泪眼汪汪。小爪子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却不想是摸到了一小撮齐根散落的小白毛。
这是走光了。阿离面上一阵扭曲,恨恨地扭过头看向了萧辰琛,‘算你狠’!瞬间便是姿态怪异地捂着小屁股一步三回头地蹦着跑远了。
“它这是怎么了?”景娴一时反应不过来,倏一惊,更是带上了两分的担忧,便是抬头望向了萧辰琛。
“嗯——吃太撑了,它得好好消化消化!”萧辰琛对小阿离的识趣觉得是分外的满意,慢条斯理得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轻拂了拂袖,这般行云流水的一套动作下来,这才是好整以暇地回答了景娴,语气好似是漫不经心却又是正中症结。
只是在景娴的目光不所及处,正大光明地再度别有意味地看了阿离一眼,又重重地威胁了一把,然后便是轻隐下了面上的不自然。
“哦——”景娴看了看某只一脸悲愤耷拉着小脸,但是确实是拥有着肥嘟嘟甚至是让人都有些不忍直视的身材,虽然心里微微有些狐疑。可对上了萧辰琛一派清亮的眼神时,倒也是很快便是烟消云散,面色一红,她怎么会以为是——心里暗暗轻笑自己一定是想多了。
萧辰琛看着如此乖巧毫无保留地信任他的景娴,心中不由的也是升起了淡淡的暖意,头微偏,便是低低地笑了。
*
“咳,咳,主子这是在吃阿离的醋?”
檐廊下,追云是狠狠地拍了拍身边追云的胳膊,满脸的都是不可置信,一张嘴巴张的老大,更是半天还没有合上。
他家那么英明神武,沉默冷邃的主子竟然也有一天当着女子的面,暗暗使了手段和一只只有毛的又肥又蠢还自恋的紧小狐狸争宠?
“好像是——”追风虽然比起追云来是沉稳了许多,可是这样的有生气的主子,他也还是第一次见到,心里的震惊一点却是都不比追云少。
那么,这个女子会是主子转变的根源吗……
*
县上的[客留居]酒楼也不过是休整了一日,便是重新由张源张罗着再次开了起来。
新开业的第一天,不但没有因为李大的阴险毒计减少了客流量,反而是因为这起人命官司毫无悬念的胜利的缘故,再加上了是有了多年的老主顾的信誓旦旦的推崇,瞬间地在这县上就是再次打响了口碑。
而乔子城则是其中的最为热络的一个。
好几天这一大早的,他便是又领着几个‘兄弟’来了酒楼,包了上等的雅间,再叫了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县令爷的刁钻公子都能常来这酒楼,这也是撑场面来的,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推荐了。
可巧的是,景娴又染风寒,不曾下山。
而酒楼里的人偏巧都不知道她的底细,问也问不出是什么东西来,而乔子城也只能是恍惚知道是一对祖孙俩。于是,这一天天的,便也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可这人还偏偏就是性子拧了,一天天的还是跑得极为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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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粉(猛地先挥一个大耳瓜子):你很久都没写小剧场了,你造码?
某潇(泪眼朦胧):我造啊……
阿琛(面色悠远淡漠):你把你爪子放在了哪里,你造吗……
阿离(可怜兮兮):我现在造了……
阿琛:注意了,这是我女人的,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