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同一条滚滚向前的河流,不会因谁而停留,生活也如一辆疾驰的列车,不会因缺少谁而停下。四季交替,时间如白驹过隙,很快就到了一九五四年冬天。离过年仅有一个月的时间。
何雨柱也从刚开始的每次被指出错误,到了最后一个礼拜能被指出错误处。在往后着是一个月,到了最后甚者三个月都没有出现过一次失误。何雨柱的进步如同火箭般飞速,到了最后一个月,已经可以说是能超越了自己的老师。
四合院这边,眼看离过年越来越近。院里的人对三位大爷,也越来越客气。一开口都是,一大爷今年还有年货吗?
要不就是,二大爷今年的年货还是和去年一样多吗?
再不济着是,三大爷今年再分年货的时候,你可得分匀些。
易中海听着这些话,感觉十分的憋屈和郁闷。去年的年货可是自己出的大头,阎埠贵那是一点都不出,到了最后净捞个好名声。刘海中着是不和自己出一样多,嚷嚷着谁当一大爷,谁就该多出钱。
越想越气愤的易中海,吃完饭径直到了后院。到了聋老太太门口,立马换上了谄媚的笑容。直接推门而入,一进门就说;“干娘,我来看你了!”
龙老太太看了来人一眼,也没有说话,就这样低下头默默的吃着饭。现在的龙老太太对易中海,那是十分的不满意。
当初看着他亲自跪下叫干娘,以为人不错最起码还会来事。接触久了这才发现,这人一点都不老实人,还喜欢阿谀奉承。
最关键的还是主次不分,男人吗,有能力,三妻四妾很正常。让聋老太太感觉不舒服的是,大伙在一起过年,自己的媳妇下厨,贾张氏却在那里大摇大摆的坐着嗑瓜子。
贾张氏放在以前就是妾室,妾室是什么,那就是一个丫鬟。一个丫鬟在屋里坐着,却让当家主母在厨房干活。易中海还感觉很正常。
最关键的是易中海从还完年,一次都没有来过自己家。自己过年的时候听了易中海的建议,过年时没有给何雨柱多少压岁钱。
也算是与何雨柱不再那么亲近,没有了以前的关系。往年何雨柱不管早晚,有时间了都会来看看自己。这一年何雨柱再也没有来过自己家,听院里人说何雨柱现在很少在家。
聋老太太在心里始终感觉,自己选错了养老人选。要不是易中海的媳妇顾氏,还算对自己颇有照顾。自己也不会多次安慰顾氏,替易中海劝说和安慰顾氏。
聋老太太越想越来气,好脸色那是一点都没给易中海留。看着易中海站在那里,也装作听不见。有点故意给易中海,难看的感觉在其中。
易中海不管心里多么不高兴,脸上始终没有露出来。嘴上始终干娘干娘的叫着,看着还在装聋作哑的老太太。易中海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声音不由得高了三分;干娘,这饭菜合不合口味!
聋老太太也听出了,易中海话中点自己的意思。为了以后的生活,也不好在装聋作哑。而是答非所问的说道;“唉!人老了耳朵有点背,一阵阵的听不见声音。”
易中海也知道自己理亏,不敢抓着不放。也是顺着台阶说;“干娘,你哪里老了,你看你今年这才刚过五十。放在现在来说,你这也就是刚刚退休。”
“这要是放在以前,这都是人到五十古来稀。到了我这年纪已经是知天命的年纪了。”
“干娘,你在我心里永远不老。”
“行了,别贫了。说吧,今天来找我什么事。”
“干娘,是这么一回事~”接着就把院里人对自己几人的态度说了一遍。
聋老太太越听眉头越紧,到了最后紧紧挤在一起。易中海说完,聋老太太深深地看了易中海一眼。这才缓缓开口;“这一年你召开了几次全院大会?”
易中海想了想,这才说;“干娘。就开了一次。还是因为上面的宣传,这才召开的。”
“中海,要是这样的话,咱们当初还那么费尽心思的争夺这大爷干嘛?钱花了还没人念咱一声好,你说这咱们图的什么呢?”
“我~~那~~”憋了半天这才憋出一句完整的话出了,还是小声的说出来;“那还不是,因为没有什么事吗?”
听到这话,聋老太太直接急了眼,仿佛一只被激怒的狮子,瞪着易中海,愤怒地咆哮道:“没有事,没有事你就算了,没有事,你也得搞出事来。要不然怎么显出当大爷的来,难道你就指着每年发点东西这点恩情。要是这样你还不得年年发,要是一年不发就得有人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