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笑着对两个孩子说:“你们先去找祖父吃早餐,我去找你们的爸爸。”
郁疏说:“爸爸应该在阁楼。”
顺着琴音以及郁疏的提醒,我小心翼翼的来到阁楼之下,下面有一片清澈的湖水,湖水中央有一精致的亭子,我曾经听许景说,陆宸郗的母亲就是从阁楼下跳入这个湖里的。
我站在阁楼之下望着阁楼之上抚琴的男人,他的侧面轮廓很鲜明,跟令人沉醉。
他自身总带着一抹淡淡的禁。欲系气质,清高的令人忍不住的想亵。渎,但又有一种犯罪的感觉,我想,这就是陆宸郗,我的男人。
经历了种种磨难又重新回到我身边的男人,无论他多么的孤独、伤心,以后都会有我相伴。
我站在阁楼之下许久,直到他琴音停止的下楼看见我微微一愣,问:“怎么在这里?”
“郁疏说是你在弹琴。”我轻声解释。
陆宸郗微微一笑,他过来伸手拉住我的手心轻声的解释说:“明天是母亲的忌日。”
我沉默,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
陆宸郗握紧我的手说:“母亲的忌日我要留在陆家的,所以我们后天才能回北京。”
我笑着说:“我陪你。”
陆宸郗忽而道:“晚晚,你唱歌很好听。”
我一脸懵逼:“嗯?”
“曾经你唱的那首歌,《杏花弦外雨》很优美空灵,等回北京我弹琴你唱歌好吗?”
“嗯,回家再说吧。”我依偎着陆宸郗的肩膀说:“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做许多喜欢的事。”
陆宸郗唇边噙着一抹笑说:“谢谢你。”
我笑问:“都是夫妻,说什么谢谢?”
“你不提醒,我都忘了一件事。”
我疑惑问:“什么事?”
“我还没有求婚亦还没有和你领证。”
“都老夫老妻了,还在意这些?”
闻言陆宸郗反驳道:“婚都没有结哪来的老夫老妻?再说你是嫌弃我老了吗?”
陆宸郗快三十五岁了吧,但看起来却没有老的那种概念,他成熟稳重更英俊,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夸奖说:“宸郗哥哥很年轻。”
陆宸郗不可置否的勾了勾唇角,说:“虽然我们的年龄的确不小了,但我依旧希望你能像个孩子,能够像曾经那样经常对我撒撒娇。”
我皱眉:“陆宸郗,我还没有满三十岁。”
陆宸郗儿化音道:“是,我的媳妇儿很年轻。”
我斜他一眼未语,陆宸郗说:“陆钦国巴着送陆皖南回陆家,你说依照陆钦国的野心,我会送陆皖南回陆家跟我的孩子争家产吗?”
我想了想分析道:“陆皖南是个好孩子,他回陆家比待在陆钦国的身边会更好,但陆钦国却又不甘心他只是回陆家,为了避免以后不必要的争斗,也为了陆钦国不会利用他,陆皖南还是生活在他们身边才是正确的选择。”
陆宸郗嗯了一声说:“我知道。”
我疑惑问:“怎么突然提起陆钦国?”
“明天是母亲的忌日,他回陆家祭拜以外更会提起这事,我听的耳朵都起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