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想关心你,我是算怕你受伤,会影响我这边的比赛。”
绝对不是担心他,绝对。
说完他气呼呼转身钻回车里,关上车门隔绝外界。
见他如此,苏缈明眸弯弯,“谭少,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一大早就把人弄得火气这么大,你是不是不行啊。”
谭濯:“?”
“什么不行?我?”
“难道不是?”苏缈挑眉你,“你要是行,他火气至于这么大吗?你该不会是那种人怂货也软的类型吧。”
谭濯:“……”
你才人怂货也软呢。
靠。
他超硬的好吗。
站在苏缈身后的谢蜧绝恨不得原地消失。
大嫂,我晕车。
谭濯不放心的也叮嘱了苏缈几句,并说在这等她回来。
苏缈颔首,她走到车旁,敲了几下车窗。
车窗缓缓落下。
肖泽筵抬眼看她,“干什么?还不赶紧走,小心误航班。”
“趁这两天没有比赛,好好游玩。”苏缈揶揄,“我走了,两天后见。”
说完叫上谢蜧绝走进机场。
肖泽筵:“……”
目送两人消失在眼前,谭濯跟肖泽筵驾车离开。
飞机落地已经是深夜。
机场冷清,苏缈出机场第一件事就是垂头点燃叼在嘴里的香烟,香烟点燃,她抬眸就看到不远处的人。
桀骜青年失了往日的不羁,坐着轮椅,上身批了件他平日常穿的黑色皮衣,其中一只手被固定用纱布吊在脖颈。
皮衣下是病号服,腿上盖了张小毯子。
而他的堂哥,九北璟就站在他身后,推着轮椅。
看到九北訦,苏缈难掩喜悦,快步向他走了过去,“訦訦!”
九北訦微翘的唇角,迅速扯平。
真是够了。
苏缈仿佛没注意到他表情的转变,站定他跟前,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将他的头发全部弄乱才作罢。
“不是跟你说,不用来接我吗,一点都不乖。”
“苏!缈!”九北訦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