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司禹却死死抱着她不放手,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白司禹肆意的厮磨着她的唇瓣。
这些不能相见的日子里,他对她的思念,为她而生的心痛,都揉进了这个吻中,无言的表达着。
宇涵涵感受着白司禹的体温,嗅到了白司禹身上浓重的酒气和一身颓废。
她的心软了。
她放弃了挣扎,任凭白司禹亲吻。
酒味在唇瓣之间散发,宇涵涵透过头顶刺眼的灯光,看着面前的白司禹的眼睫毛上有着浅浅的湿意,她不由地抱紧了白司禹。
如果可以,她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是,事已至此,她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喂!你是谁?你要是再不放开,我就要喊人了!”突然一道清脆的女声在白司禹后面响起。
宇涵涵赶紧推开了白司禹,在交错的五光十色中看清了站在白司禹后面声音的主人,钟诗榕,是和她一起来谈合作的同事。
白司禹被推开,睁开迷蒙的眼,看见了钟诗榕,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女人。
“你快走啊,怎么还愣在这?”钟诗榕见她没有动,赶紧一把将她拽过来,转身就跑。
“涵涵!涵涵!”白司禹意识渐渐清明过来,正准备赶上去追人的时候,脚步不稳直接撞到了一个酒吧侍卫身上,两人纷纷倒在地上,再爬起来上时候,哪还有宇涵涵的身影。
酒吧外。
“好了好了,幸好他没有追上来。”钟诗榕回头看了看,见后面空无一人,她松开了宇涵涵的手,不断地拍着胸口,大口喘气。
宇涵涵比她也差不了多少,两人对视了一眼,忽然笑了起来。
有时候友谊就是这么简单,只需要一个眼神,一段不长不短的奔跑。
“我刚刚听见他叫你涵涵,你认识他?”两人找了一个休息的长椅,钟诗榕开始了八卦。
宇涵涵愣了一下,然后苦笑道:“算是吧,我前男友。”
“可是我刚刚看你好像不太情愿?”
“如果有一个人,弄得你家破人亡,害得你父母被人嫌弃,你又要背井离乡,而这个人还在你订婚宴上和别的女人订婚,这样的人你还会和他在一起吗?”宇涵涵蹁跹着睫毛,似有泪落下,但最终,只是湿润了眼眶,在这陌生的城市,连眼泪都是奢侈的。
钟诗榕也沉默了,看了宇涵涵一会,然后伸出手道:“让你认识我一下吧,我叫钟诗榕,你可以叫我榕榕,我也是背井离乡来到周氏的,怎么说,咱俩也算是同病相怜,以后就是好朋友了。”
宇涵涵没有犹豫,握住了面前的那双略显用纤细的手,然后用力的点点头,热情率真的钟诗榕是她来到这个城市的第一个朋友。
白司禹冲出酒吧,还是没有看见宇涵涵的身影,他也顾不上许多,一边喊宇涵涵的名字,一边流泪,引得行人纷纷侧目。
此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来不及看清是谁打来的,就接了起来。
“喂?”
“司禹!不好了,阿姨心脏病发!被送到医院了。”许美霞的声音传了过来。
又是白乐,这次不知道她又想干什么,他蹙紧眉头,回道:“不要发现让我你在骗我。”挂掉了电话。
被风吹了一会,酒渐渐醒了,看着那些人想看着怪人一样看着他,人群中没有他想要找的人,像是被扎破的气球一样,泄了气。
涵涵,对不起!
白司禹最终还是离开了这个城市,回到了A市。
他直接赶回医院,白乐这次是真的住进了医院,他看着还在昏迷中的白乐,面色凝重起来,低沉着声音问道:“谁能跟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因为白子岳那个家伙,一连好几天没有回家,回家就开始要钱,阿姨说了几句,他就开始又摔又吵,加上阿姨刚刚得知他赌钱输了几百万,一时喘不过气,就成这样了。”许美霞没好气地说道,不加掩饰地表露着对白子岳的厌恶。
闻言至此,白司禹的眉头越皱越紧,他才出去一天,那个白子岳竟然就惹出这种事,也不知道收敛一点,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他人呢?”白司禹沉声问道。
“谁知道,估计又是去哪玩了吧。”
白司禹找不到人,只能让秘书去找,这个白子岳也该好好教育一番了。
白乐昏迷,白氏自然不能少领导,白司禹的假自然也销掉了。
他的计划也只能往后推一推。
“帮我在临城找一下涵涵,记住千万不要惊动她,也不要让我妈知道。”白司禹对秘书嘱咐道,拿起了积累的文件,再次投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