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妃败退了,宁王妃顶上,她就是个pào杖性子,在家里是千娇万宠的娇女,嫁人后宁王温柔体贴,也没让她受过什么委屈,是以使得她受不得丁点的委屈。齐王给她家王爷送女人,摆明着是打她的脸,她能不记恨才怪。
六皇兄必何说这种话?要赔礼道歉的方式多得是,却给我家王爷送个女人来,分明是不安好心。”宁王妃冷笑地看着和壁上观的金璟琋和阿宝,又道:若你真的这般体贴,何不给五皇兄送几个?或者你也可以给自己弄几个回去?”
齐王眯起眼睛,冷笑道:七弟妹好大的气性,感情我这七皇弟都要受你拿捏了?七皇弟,是男人就要好好治治这种刁女,省得被人说是软蛋!”
这话实在是太难听了,亏得他还是中宫皇子。当下宁王妃直接气哭了,其他几位王妃神情也不好。
贤王见状,赶紧示意宁王带他老婆离开,其他人也识趣地不再与他争辩,纷纷带着自己的老婆离开,省得齐王像条疯狗一样见人就咬。
齐王见他们走得快,啧了一声,脸上似乎有些不甘愿,随后与萧令殊告辞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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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的车驾里,宁王拿着帕子为正哭得伤心的宁王妃拭泪,有些无奈道:六皇兄就是那德行,没得为他的话伤心,不值得。”
呜呜呜……可你听听,他这话也太难听了,分明是打我的脸,要离间咱们夫妻感情。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这般作弄过,他算什么啊!我才有了身子,他这作兄长的就近不及待地给弟弟送女人,安的是什么心?还有你也不准收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边哭边骂。
宁王有些不自在,他以前的通房都被她挟制了,自从娶了她后,他没去过旁的女人那里。不过又怕她哭太多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少不得劝慰一翻。事实上,昨日宁王到烟雨江南园去胡闹一通,他们已经意识到齐王是特地针对他和贤王的,再略一想,便知道是为何了。
自从大公主回来,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齐王对大公主的旧恨重拾,即便现在大公主身体不好在公主府里静养,仍是让齐王积着一口恶气,像条疯狗一样逮着人就咬。武皓成亲那天,他们去大公主府探望,比他们早了几个时辰,摆明着站在大公主那边,自然招到了齐王的怨恨,所以昨日不过是他给他们的警告罢了。
果真是个疯子!
宁王心里也将齐王骂个臭头,只是明面上,他不能表现出什么,甚至不能让人知道他们对中宫皇后及太子一系的不喜。
宁王妃哭了会儿后,用帕子擦了擦眼泪,突然道:咱们去大公主府。”
宁王皱眉,现在大公主身子不好,又变成这样子,他实在不愿意与大公主走得太近。不过他这妻子似乎极推崇大公主,若是大公主以前受宠时,如此推崇,宁王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现在……
宁王妃是个qiáng势的,加上她现在怀了身子,颇有些肆无忌惮的感觉,在作了决定了,马上让人调转车头,直奔大公主府了,然后转头对齐王道:齐王不是得意么?我猜大皇姐其实也想治治齐王和晋王这两人,这次如此好的把柄,不把握实在是太làng费了。”
宁王的车驾直奔大公主府了,事实上却不知道大公主此时在公主府里大发雷霆呢。
昨日驸马去了烟雨江南园?!”大公主神色狰狞地道,苍白的脸蛋都扭曲起来,满眼狠戾之色。
伏跪在地上的嬷嬷吓得打了个哆嗦,赶紧回道:公主,这些只是听人说罢了,昨儿齐王在烟雨江南园放狗咬人,很多勋员弟子和官员都受了伤,听说今儿朝堂上御史正弹劾诸位王爷呢。驸马虽然当时也在,不过没有受伤……”
本公主管他受没受伤,只问他是不是去那里找女人?那个贱-人……”咆哮两句,大公主又有些后继无力,伺候的丫鬟赶紧端来参茶喂她,让她积赞些力气。
大公主满脸戾气地坐在罗汉榻上平复气息,虽然身体现在被弄得极度虚弱,拿鞭子抽人也无力,不过当习惯了这种状况时,很快掌握了规律,大公主的杀伤力又回来了。对于驸马武烈敢背着她去烟花之地,大公主自然是万分生气的,即便她找男人,她不能伺候他,可他仍是她的男人,只要是她的男人,她就不允许其他女人染指。
来人,去将驸马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