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泰大厦,16楼的多功能会议室中,几名苗家药妆的高层正坐在其中紧张的开着会。
坐在会议桌最前方,穿着笔挺西装,一脸阴鹫的中年男子叫鲁庆山,是苗家药妆的总经理。
坐在他下手的一个带着酱黄色眼镜,头发用彩带盘着的中年女人是苗家药妆的研发部经理苗千彩。
此时鲁庆山正在跟苗千彩剧烈的争吵着,其它的与会人员则是紧张的看着两人,连嘴都插不进去。
“鲁总,我觉得你这样的做法不对,谭欣只是销售部的经理,你让华安局的把她带走,这事于理不合,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第一是把谭欣保释出来,第二是解决下面那些人的赔偿问题。”
苗千彩用手上的笔敲着桌子,愤怒的说道。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提出这两个问题了,可是鲁庆山却一直在顾左右而言它。
这一次,也是一样!
鲁庆山也敲了敲桌子,严肃的对苗千彩道:“苗经理,我再说一遍,东西是谭欣的销售部卖出去的,她承担这个责任是合理的。”
“再一个,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保护你,究其结果,这款最新的保湿护肤品是你们研发部研究出来的,按道理来说,应该被抓走的是你。”
“而我现在让谭欣被带走,就是在给你纠错的机会,我希望你能抓住机会,抓紧修改配方,置于赔偿问题,我会根据对方的诉求给与最大的赔偿的。”
鲁庆山阴沉着脸解释道。
“我不同意你根据对方诉求就给与赔偿的说法!”
苗千彩冷着脸说道。
“你不同意?为什么?”
鲁庆山瞪着眼问道。
“我们研发部研究出来的这个配方,是经过近两万次实验,有了一定质量保证才上市的,我们是经过审批的,怎么可能我两万次实验都没出问题,好了,一上市就出问题了?”
“我觉得这件事有猫腻,我们现在连那几个说脸部变形,受伤,起痘的伤员都没看到,也没有医院开具的证明,凭什么就说出现这种情况是用了我们的护肤品造成的呢?”
苗千彩皱着眉头据理力争。
“凭什么?”
“就凭楼下那些拉横幅闹事的,事情已经很严重了,难道非要搞到新闻头条上,让我们苗家药妆丢脸丢到全国去么?”
“就凭华安局已经带走了谭欣,就凭药监署的人正在清查那批护肤品,如果出问题,你难辞其咎!现在你去检查配方,更改秘方还有机会改错。我会托关系运作把整个苗家药妆从这个事情中摘出来。”
鲁庆山拍着桌子跟苗千彩争辩着。
“托关系?运作?”
“我们苗家药妆的配方没有问题,我们凭什么要托关系运作呢?”
“如果按照鲁总说的去做,我们岂不是不打自招么?”
苗千彩十分不解的反问着。
“那换个理由,就凭我保下了你,凭我是这个公司的总经理,这些理由,够了么?”
鲁庆山换了一个说话的方式,显然在拿权势压苗千彩了。
“鲁总,我觉得你处理事的方式太过武断,也太过胳膊肘向外拐了。”
“我不在乎个人的声誉和利益得失,如果是我的问题,我宁可自己去坐牢,也不愿意别人替代我受罪。”
“还有,配方我是不会改的,不管谁说什么,我都不会改配方,如果真的出问题了,我会通过法律手段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