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认真地想了想,觉得小哥哥可能嫌她是个麻烦,又试探道:“……我可以自己捆自己?”
季雪危:“?”
还不够吗?织织又拍着胸脯保证道:“哥哥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季雪危:“……”
“呵。”
少年忽然掀起睫毛,眼尾冷冽地挑起,艳丽到杀意毕露,“好啊。”
他松开手,定定地瞧了织织一会,目光露骨得快要刺穿她的颅骨,转瞬指尖便出现了冰冷的匕首。
“本君的人,可不是想做就能做的。”
刀锋在指尖转了几个圈,随意一指,便对准了那方才传信的魔。
“过来。”
那魔像是被吓了一跳,却不敢违拗,战战兢兢地过来,凑到刀锋面前。
季雪危垂睫凑近,冰冷的刀锋一划。
“啊——”
对方发出凄厉的惨叫。
刀锋割开肩上的肌肤,直接贴着骨头削出森森白骨,少年陶醉般地微微抬着下巴,倾听着惨叫声,仿佛欣赏着什么仙乐,刀锋却利落地划过心脏,微微往下。
用力一刺,一切。
连带着皮肉削下了肋骨。
周围所有魔都屏住呼吸,不住地发抖——比起死亡和折磨,他们对季雪危的恐惧,更像是深刻到了魂魄里。
季雪危的面具喷溅上血迹,冰冷的手指轻轻一抹,看到那抹艳红,嫌弃地“啧”了一声。
既然脏了……
他突然,直接把手捅进了那魔的腹部。
“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凄厉恐怖的惨叫声,以及满地流出的血和肠子,即使季雪危低着头,织织也能看到他因为兴奋而泛红的眼尾。
他抓着那魔小腹之中的内丹,一点点往外抽。
一场虐杀。
恐怖而残忍的虐杀。
那魔扭曲地倒在了地上,奄奄一息,季雪危的靴底踩着那魔的脑袋,凛冽的风中,他扫过来的目光冰冷又残酷。
轮到织织了。
“既然有了示范,那么……”
他将染血的冰冷刀锋贴上她的脸颊,鸦羽般的睫毛掀开,一字一句地问:“……你想先切什么地方呢?”
她最怕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