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留了一条缝,两人手捧热茶,促膝而谈。
“所以,你是说,F修和防止资产阶级的反扑迫在眉睫,现在官方的一切行为,都是围绕打击新4清,地主资产阶级和修ZZ义?”
“对,一切理论的核心都是F修,方针政策和行动上都需要牢记,红旗不倒,思想不朽。”
随着谈话的深入,两个人仿佛真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更多的是谈生活,家庭,夫妻相处,孩子的趣事。
张文月酒劲有点上来了,俏脸如花蜜娇艳欲滴,滚烫的呼吸扑到常威脸上,
这个妖精,常威道心有些不稳。
看着扑闪带着妩媚的眼睛,常威觉得嗓子好干,一双纤白的手抓住常威的手。
常威握着这双柔若无骨的手,细细摩挲,嗓子勾出痒痒的声音,“文月姐,我可是正经人。”
说完用手指轻轻左右捏着张文月的鼻子。
这张好看的脸凑到近前,“你是不是跟岳虹也这么亲密?”
常威佩服女人的直觉,把张文月的手放在嘴里含着,张文月咯咯笑起来。
“小坏蛋,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觉得你不老实,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岳虹每次偷偷看你的眼神恨不得吃了你,我是女人还不了解她的心思。”
常威把门关上,回来把张文月抱到腿上,张文月用手指在常威眼睛、鼻子和嘴巴上划过,抓起常威的手按下去。
声音软糯带着撒娇,“我和岳虹谁的大?”
常威认真比对了下,“我需要好好感受。”
“可惜啊,今天我不方便,不然便宜你小子了。”张文月说完就要从常威腿上下来。
常威从后面抱住她,“第一次见面,你就惦记上我了吧,你孩子都五岁了,很多知识你还没学会,我辅导辅导你。”
张文月低下头,许久后拍着常威的腿,抬头看着他。
“你怎么还没好,我要累死。”
常威抱起她一个长吻,要把她大力揉进身体里。
最后,张文月红着脸送走常威,紧走两步到盥洗室,洗完脸看着还没下去的红晕,碰了碰肿胀的嘴唇。
“真是头牲口,岳虹怎么受得了?”
回到家,洗完澡,常威抱着香香的老婆,好好亲了一阵儿。
陈琳掐了他好几下,“不行,你忍一忍。”
早上,小鱼看到常威萎靡的样子。
“爸爸为什么眼睛里都是红血丝,没睡好吗?”
常威叹了口气,桌子上最喜欢的腊肠和酱牛肉都不香了。
常九安从嘴里拿出啃不动的牛肉,要喂给常威。
“拿走,我不吃你的狗剩。”
常威的话没有震慑安安,反而激动挥舞着小手。
花姨随手拿过来,塞常威嘴里,“你儿子心疼你呢,特意把自己最爱吃的牛筋给你,你还嫌乎,咋当爹的?”
常威嚼了几下,这牛筋他咬都费劲,臭小子,什么心疼我,明明是吃不动。
花姨爆出一个新闻,“那边院的傻柱要结婚了。”
“于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