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打听个人,琉璃厂有个拿景泰蓝花瓶讹人的你知道不?”
陈五常思考了一下回答,“花爷,琉璃厂咱们没铺过去,一会儿我让人打听下,晚上就能有信。怎么了?他们冲撞您了?”
“把我小姨子吓到了,还要跟我比划比划,我以为是你们谁的故人,万一我动完手才发现是熟人,那不是闹误会了吗?”
常威把罐罐茶红枣捞出来吃了,给陈五常倒了一杯茶。
“五常,我呢这人讲原则,你犯错我惩罚过你了,也不会揪着这事不放,继续好好做,挣钱的日子在后头,你也能早日回到管理岗位。你真不认识那个人?刀条脸,太阳穴贴一膏药,四十岁左右的老混子。”
陈五常愕然而视,花爷你要不要听听你的话题转折,生硬而没有任何联系。而且谁不知道你记仇,再犯错自己肯定要被埋了种花。
“花爷,这个人我不熟悉,这事儿交给我处理。”
“嗯,行吧,五常人不错,是个好苗子。”
陈五常心里撇撇嘴,腹诽着:我要不处理这个刀条脸,肯定被扣个摆谱的帽子,不能急老大之所急,想老大之所想,以后只能当小头目,永远失去区域管理人的位置。
恋爱的男人清白且勇敢,打打杀杀会影响爱情的味道,让手下人处理。
桌上都是鼓励表扬的话,正月里不能骂人,一帮子草莽,初中毕业的都没几个,心眼还不少,凑合用吧,凑合不了让别人处理。
中午就是手把羊肉,羊杂汤和肉罐头,蘸着韭花酱吃了五斤肉,常威擦干净手,这吃肉量可以考虑穿越水浒。
一杯酒碰了一个遍,下午要去谢书记家拜年,浅酌半斤意思下。
不出意外的意料之中,谢书记家里都是人,常威把礼物放门厅旁边,跟谢书记的侄女还是外甥女打了招呼就走了。
不知不觉拐到红星医院,男人啊,骗不了自己的身体,就是想媳妇儿了,啊,不是,特地来看看一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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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竟然还住着三大爷,巧儿她妈给巧儿开门巧儿到家了。
推开门又后退一步,看着房门口上面盯的牌子,“哟,这成监管病房?一大爷也有嫌疑了?跟阎老师一起保外就医?”
常威带着一脸喜庆,“恭喜一大爷,喜提银手镯,一大妈,一大爷判几年。”
一大妈正在发愁,惊马的泔水车找到了,大队开具了证明,愿意赔偿五十块钱,多了没有,答应给轧钢厂写信说明原因,让厂子里报销全部医疗费。
易中海受伤这一阶段,工资只给开八成,现在人废了,只能提前退休,退休工资可能是最低的五成。(查的资料是退休工资5-8成,49年以前参加工作百分百,易中海这种私人厂子工龄略。)
“啊,判。。。。。。判什么?”一大妈还没有缓过神。
易中海激动拍着小桌子,眼珠子瞪出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常威,大过年你是来气我的,我是养伤,三大爷只是有嫌疑,还没有定罪,我们俩不是保外就医。”
“不是就不是呗,看你激动的,早晚的事,法外狂徒得意个什么劲儿?我看看阎埠贵老先生。”常威对易中海的话一点没放心上。
看着装睡的阎埠贵,常威拉着凳子坐下来,旁边三大妈缩着脖子跟鹌鹑似的,也不敢抬头看常威。
常威抓了两把松子跟核桃,两个老登一人一把,塞了一个核桃在阎埠贵嘴里,“阎老师吃点核桃,补补脑,看着挺聪明怎么就干糊涂事儿呢。”
三大妈屁股抬起来一下,“常威,我家老阎。。。。。。”
全身泄了气一般又坐了下去,满眼泪水,带着恳求的眼神看着常威,“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