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傻柱右胳膊举起来,又惊叹道:“怎么右鼻子也出血了,伸左手,对左手。”
傻柱举了一阵儿,鼻子还在流血,而且这个姿势好奇怪,好像是汉奸举手投降。
哎了一声,放下手,继续冲鼻子,发现血果然少了。
“看吧,何师傅,我没骗你吧,是不是快止血了,下次鼻子出血记得举起手来。”
常威带着关怀和小骄傲,还劝解着傻柱。
“何师傅,别打了,怎么说你们也是差不多的一家人,他们的妈跟你爸过日子呢,把人打伤打残都不好处了,是不是这个理儿?”
拉过雨水,“劝劝你哥,别打架了,打输住院,打赢坐牢。”
“不用你做好人,刚才你怎么不拉架。”何雨水小脾气上来了,跟常威起毛炸刺。
“我作为肉联厂厂办的干部,怎么可以参与打架斗殴,我还是预备党员,人民内部矛盾我不制止,还参与其中,组织怎么看我?领导怎么看我,院里邻居怎么看我?二大爷怎么看?”
常威对着看热闹的刘海中招手,“一大爷住院,三大爷坐牢,你就是咱们院唯一的大爷,这事儿您给断断官司。”
刘海中挺挺肚子,昔日龌龊早忘记,今日小人又得志。
“嗯,常副科长说的对,怎么可以打架?咱们院可是文明大院,先进大院,不是黑社会帮派,傻柱你怎么能跟外人打架?”
何雨水生气了,“二大爷,他们两个就那么朝我家闯,哪家的规矩也没有这样的,跟上门闹事一样。我哥又不认识他们两个,还是他们先动手的,您也要讲道理。”
何雨水这一顿输出,刘海中想不到如何应对,自己为什么要站出来?为什么要说那番话?
除了常威上门骂人那次,还没有外人跑自己院子闹事的呢,再说那次还是贾张氏先骂人的。
更别提外面的人上门打架了,一个院子里的人都会帮忙的,今天怎么没人帮忙呢?
被何雨水绕进去了,白寡妇的儿子,也是何大清的继子,都是一家人,家里兄弟打架只能劝只能拉架,不能帮着动手。
常威看矛盾转移,回到秦淮茹身边,接过碗,秦淮茹还在他手心挠了一下。
两片牛肉就让这个女人放荡思无涯,简直给新中国女同志丢脸,进屋床上聊,不是,进屋捞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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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去拿碗,我这儿伙食不错,还有面条呢,一会儿多吃点。”
常威笑嘻嘻让棒梗回家,秦淮茹总感觉常威这句话,语气里带着嘲笑,但那可是捞面条,当初她上门相亲,也没吃上面条。
“贾嫂子,面条煮多了,你也来点吧。”
秦淮茹背着孩子进屋,贾张氏看着敞开的门,伸着脖子张望,她倒没把两个人往苟且想,心里就惦记面条呢。
拉着棒梗,拿了一个和面的大盆给他,周围邻居一看,捂着嘴笑起来,贾张氏这是当常威是冤大头。
常威那小子可是个不肯吃亏的主,贾张氏被人常威反坑几次了,怎么还吃一百个豆不嫌腥。
隔壁何大清还在跟白寡妇磨叽解释,没有钱也没有房子,就是回来看看儿子女儿,隐瞒是怕白寡妇生气。
白寡妇就一个态度,见不到钱不走了。
院里还有半碗面条,让秦淮茹用筷子串窝头,把面条捞到炖白菜碗里。
看到没有酱牛肉,秦淮茹隐秘地看了一眼门外,用身体挡住角度,拉着常威的手往自己大雷上按。
常威抽出手,顶了顶胯,意思很明白,不来真章,别想小恩小惠。
秦淮茹白了一眼走了,她男人贾东旭活着呢,给常威占占便宜就好了,虽然馋常威身子,她也不敢做出格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