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了都咬人,更何况是有自尊心,有骄傲的人?”秦南君眸子冷下,“孙总过得生活太过安逸,以为有强权的人就可以仗势欺人,以为自小被佣人伺候惯了,出了家门,所有人都得供着你。”
孙衾的眸子微微眯起,唇角的笑意更浓,“打完了比方,开始说教了?”
“用说教这两个字是孙总言重了,南君怎么敢对你说教?当初孙总一句,我肚子里的孩子可能生不下来,就咒的南君好惨啊,险些母女二人全都死在手术室,我要是再得罪孙总,接下来不知道还要受什么罪。”
“这么说……你不反抗了?”
“我自己傻,欧阳老头不让我来,我却偏要来,入了狼窝,门也被锁了,我还能怎么反抗?”
“唔……说的也是。”
“既然如此,孙总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
“可我喜欢抱着你……”
“好啊,那我们俩就像尊雕像一样站在这里好了。”
“哈哈!哈哈哈!”秦南君也没说什么,却好像取悦了孙衾一样,让他笑的既满足又张狂!腰上的手更紧了,“继续说,你还没有说动我放开你。”
他……在玩她!
可人在砧板上,只能任人宰割!
深吸口气,良久,秦南君再次开口,“孙总说我孩子会生不下来,但我生下来了,已经是败了一次,我记得孙总还说过,总有一天要我脱。了衣服求着你爬到你chuang上。怎么?孙总是没有本事让我求,所以才来强的?”
腰上的力道瞬间便卸了,紧接着便又是孙衾鬼魅般的大笑声,“说得好说得好!南君!真没想到……我说的话,你一字一句都记得这么清楚……”
秦南君被松开后便立刻转身,一脸戒备的瞪着孙衾,只见他惬意的坐到了沙发上,双腿叠交在一起,狭长的眸子里全是暧。眛,毫不掩饰的落在南君身上,南君被他这样看着,好像全身的衣服都被脱guang了似得。
“坐吧。”
“不必了。”秦南君定定的看着他,“孙总不会真的以为,我会求着你让我上你的chuang吧?”
孙衾轻轻耸肩,“当然。”
“真看不出来,孙总还蛮天真的。”
“论天真,南君,我比不上你。”孙衾就那样大肆的坐着,双腿突然分开,“你看,我的兄弟都竖起来了。”
“下流!”
“哈哈!”孙衾眉头微扬,淡淡道,“自己脱光了,到chuang上去。”
秦南君觉得孙衾简直让人无语到了极点!
“照我的话做,我就让凌爵在看守所里少受点苦头。
“……”秦南君心一惊,而后轻嗤出声,“孙总有什么能耐,可以让看守所的人去动凌家的少爷?”
“那你该知道我是有能耐让工商局的局长和警察局的副局长亲自出马把凌爵带进去。”
是孙衾?
秦南君的心已经起了波澜,“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相信?你和欧阳辉做的那些事情,把荣兴嫁祸到凌爵头上,操纵凌氏的股票,你以为工商局和警察厅只听你和欧阳辉的话?”
“你刚才……不是去见过凌爵了么?”
他什么意思?
“凌家的少爷,不过是去看守所问话,却要戴手铐,就不觉得奇怪?”
“把话说清楚!”
“南君,凌爵进去……就出不来了。”孙衾的嘴角扬起一抹得意嚣张的弧度,简单的一句话落在秦南君心口,却是掷地有声!
手铐……
对,就是手铐,她所有的不安都来自于那副手铐……
他是凌家的孙少爷,是凌氏集团的总裁,一个郁城,有几个人敢惹凌家?可他进了看守所,却被戴上了手铐!
孙衾见南君眼神有些动摇,继续道,“要对付凌爵的人可不只是我叔叔欧阳辉和我。给我倒杯酒,我可以把事情从头到尾像讲故事一样的讲给你听。”
南君拳头攥紧,“还有谁?”
“给我倒杯酒。”孙衾眸子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