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算合情合理的解释吧。
“好,我暂且就相信你的话,但是有一点我要说明。”将一直架在对方颈脖上的血歌收回,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唤醒也好,契约也罢,这些都是无意的举动,并不代表我就是你的主人,这点希望你搞清楚。”
“……”
男人沉默着,而沉月也没打算等对方的回应,打了个哈欠,重新走回自己的被窝,拉上被子,躺平。
五秒后——
她侧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还坐在原地毫无所动的男人:“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是打算□□吗?”
男人答得面不改色:“如果这是主人所期待的,那是我的荣幸。”
“……”不,她一点都不期待好吧!她真的只是想安静的,好好的睡一觉而已啊!
“一变回刀,二出去,三让我做掉你。选哪个。”
男人思考了一秒,然后站了起身:“我在屋外随时候命。”
男人离开了房间,关上障子门时还意外的放轻了动作,沉月微微抬起头能透过障子门看见他挺拔的身影,像门神一般屹立在她房间门前,一动不动。
又是一个麻烦的家伙啊。心里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沉月拉上被子转身睡了过去。
然后一夜无梦。门外的人大概是知道自己并不太受待见,因此也最大程度的降低了自己的气息和存在感,所以下半夜沉月睡得还算安慰。虽然依旧需警惕着,但至少没再被惊醒。
一觉到天亮,生物钟早就固定下来的她在天亮没多久便已醒过来,收拾好被褥,换好衣物,拉开障子门走出去,那男人依旧站的直挺挺的守在她门口。
看到她走出来,男人立即转身朝她躬下了腰:“主人,有什么吩咐吗?”
嗬——沉月忍不住掩嘴打了个哈欠,她垂眸看了他一眼,不知怎的她突然想起了家里那振薙刀巴形薙刀。同样的看起来总是十分漠然又严肃,但又意外的体贴细心,每逢轮到他当近侍那天也都会早早守在她房门口,
“你还真守了一个晚上啊。”也不累的吗?这可真是她发自内心的疑惑,毕竟在她身边的非人类,不管是死神,还是奴良组那群妖怪,甚至是本丸那群付丧神,吃喝拉撒睡可真是一样不落,活的比她还像人类。
男人直起身,注视着她回答得一板一眼:“这是我的职责。”
哦,是吗。沉月撇了撇嘴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关于你的事我一会——”
“主人。”她的话还没说话,走廊另一头突然插入一声呼唤,笑面青江端着洗漱用具笑眯眯地朝她走了过来:“长谷部可是好好交代过我们要照顾好您的,sa,今天由我来服侍你——哦。”
销魂的尾音戛然而止,笑面青江的嘴角仍然保持着弧度,只是眼睛已然飘到了他家主人旁那个陌生的男人身上。
一大早,一男一女,房间门口。虽然他不想往那方面想,但对不起,人称污江的胁刀真的忍不住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