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你还是他现在的主人呢,你怎么不对他负责要本大爷对他负责!?”
“……”靠,反驳不了!而且她怎么觉得酒吞刚才那个看她的眼神仿佛在看抛弃男朋友的渣女???
“且不说你消息来源是芦屋道满那的付丧神我们并不相信,就算他真是鬼切,但他不愿意留下本大爷也绝对不会把他留下来!”
“……”只要他不愿意留下吗……
沉月回过头看着鬼切,她自是知道鬼切心中所想,可惜,她没法如他所愿。
“这是你失忆前的归处,你应该留在这里。”
鬼切凝视了她一会,缓缓垂下了头,看起来像是应了她的话,但却又无任何回应。
沉月明白,他会顺从她的话留下来的,因为他总是会把她的话当做命令,遵循着。
不再说什么,甚至没有再回头看酒吞,她匆匆丢了一句‘我赶去支援’后趁着酒吞没反应过来便用着瞬步快速的离开了。
于是,等酒吞回过神来时,沉月早就人都没影了。
“???不是,这……这……”酒吞简直不敢相信,沉月就真的这样丢下自己式神跑了??
“这女人也太狠了吧!!?”
茨木气的直捏拳头:“岂有此理!挚友!吾这就去把她给抓回来!”
“算了算了,不管她了,看着就心烦。”不耐烦的挥挥手阻止了想要冲出去追上去的茨木,酒吞朝鬼切的方向望了过去。
那个男人一如开始,从出现到现在一言未发,连神情都是冷冷清清看不出什么情绪的样子,但不知为什么酒吞却觉得自己看懂了那张脸下的情绪。
并没有悲伤,也没有难过,要说的话,大概是不甘。凭什么,他不能与他的主人并肩作战呢。
其实酒吞是相信他就是自己所认识的鬼切。就算样貌已完全改变毫无相似之处,但性格这种东西是很难完全改变的。
鬼切也是这般,多数时候沉默寡言,但对于认定的人或者事总会毫不迷茫一路认定下去,为此披荆斩棘,固执的让人头疼。
他抓起鬼葫芦走到鬼切身边:“怎样?要来上一口吗?”
说着,也没等鬼切有任何反应,像是自言自语般把伸出去的鬼葫芦又收了回来,继续道:“行了,本大爷知道了,就你这样肯定不会喝的。”
“……”鬼切毫无反应,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由于芦屋道满的刻意为之种下的咒,他对妖怪这种生物从生理上感到排斥厌恶,即便对方对他毫无恶意,也生不出任何想交流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