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心脏像被捏了下,男人的唇描绘着她柔软的唇瓣,唇与唇之间的力道温柔又不失力量的摩擦着。
他的吻熟练而又炽热,连蓁脑袋陷进枕头里,他滚烫的手掌紧紧贴着她脸颊,闻着他身上好闻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脑子就像一团浆糊一样,每一次跟深的接触,都让她一阵强烈的头晕。
手攀上他的腰际,申穆野深邃的瞳孔睁开些许,看到她长长的睫毛刷过自己脸颊,脑子里忽然掠过先前在写真集里看到的照片。
胸口处的火苗蓦地窜了上来,他再次深深的品尝了口,放开她,离开的唇带着一丝舍不得的眷恋。
连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双瞳孔浓的像暗沉的墨夜,里面涌动着熟悉的东西,圈在他腰际的手可以感觉到他颤抖滚烫的身体。
她脸红了下,心跳加快,手,慢慢的离开他窄腰。
“睡吧”,申穆野微微一笑,起身,关了台灯,屋里陷入黑暗。
他又靠过来,将她搂进怀里。
手放在她昨日腾地腰侧,轻声问道:“这里还有不舒服吗”?
“…有点”,连蓁小声启口,脸在他胸膛里热的如火烧,她可以感觉到他那里抵着她,可是他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强迫她。
其实…他那样的人,你只要软一点对着他,他也会对你温柔好,如果你越跟他吵,他也会越强硬,越极端。
连蓁大约好像了解了点什么,突然觉得要跟他相处似乎也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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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两人陪了沈艺芝吃完早餐回了申家。
老太太见他们回来,十分高兴,拉着连蓁的手问长问短,见沈艺芝没有不高兴的,才横瞪向申穆野,“你瞧瞧你妻子多好,你的过错全给你瞒过去了,这样的妻子还不知足”。
“奶奶您说的对”,申穆野看到老太太似乎又要打开话夹子了,忙起身道:“奶奶,我去马场里骑会儿马”。
“这么冷的天还去骑马,也不怕冻着”,老太太叮嘱道:“多穿点衣服啊”。
“知道啦”,申穆野上楼换了身厚点的黑色皮衣,长裤,及膝的长靴,脖子上系了条纯深蓝色的羊毛围巾。
马场的人将一匹高大的棕色骏马牵到了院子里,申穆野上了马,结实的手臂抓着马缰,一扬鞭子,像极了法国贵族的骑士,英气逼人。
连蓁忍不住朝窗外多看了两眼,老太太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打趣的笑道:“大会儿都说穆野骑马的时候是最好看的,是不是”?
连蓁脸上一红,老太太笑着拍拍她手背,“等来年开春了,孩子生完了,让穆野带你一块去骑,咱们马场里养了不少马,到时候跳匹喜欢的”。
连蓁点了点头。
到了下午三点钟,外面传来马蹄声,申穆野一拉马缰,高大英挺的背影从马上跳下来,大步走进客厅,四下里望了望,“奶奶呢”?
“在睡觉”,连蓁无奈的皱眉,“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我们中饭都早吃了”。
“好久没骑了,山下面那片湖光风景不错,就多转了几圈”,申穆野
走到她身前,性感的唇微勾,从背后拿出一束粉红色的鲜花,“刚在湖边看到木槿开的不错,给你摘了些,喜欢吗”?
他弯着腰,嗓音低下来,染着笑意的目光透过烂漫的鲜花,连蓁心口跳了下,小小的点了下头,接过花,不知为何,面皮有些热,忙道:“素姨给你热好了饭菜,我去给你拿”。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你坐着吧”,申穆野笑着拦住她,转身去了厨房。
将菜端出来时,看到她拿着把剪刀修剪着花叶,模样宁静专注,有阳光落在她脸上,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一个女人可以静美的像画轴一样。
他是有些饿了,吃了一碗饭,见她拿着花上了楼。
他吃完饭,进房间时,发现茶几上放着一个绿色的花瓶,里面插着他刚摘的粉色木棉,一朵朵枝叶修剪的恰到好处,那么放在一块,搭配的恰到好处,一片落叶,一朵花,赏心悦目。
她正用纸巾擦着花瓶上的水渍,看到他时,白皙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干放在那儿觉得太浪费了,就用花瓶弄了下”。
“你弄得很好看”,申穆野不由得想起以前每次送花给叶娅茹时,她总是高兴了会儿便将花搁在家里的鞋柜上或者电视柜上,等过了几天花干了就扔了,记得他每次送的鲜花都比这些木棉要漂亮很多,而自己一时心血来潮送给连蓁的花,她却用瓶子小心翼翼的养了起来。
他忽然觉得安慰,虽然他一直对她怀过厉冬森的孩子耿耿于怀,但是至少某她比把第一次给自己的叶娅茹要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