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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在野外能小心些么?”
秦肖肖羞恼地捂住额头瞪他,脑袋灵光闪了一下,才意识到曲欢的意思。
再看周围,满月不知何时完全消失,陷入近乎死寂一般的黑,本到脚背的软绵绵小草,居然已经蔓延到小腿肚,草丛中蛰伏着未知的生物,秦肖肖心脏剧烈跳动。
她吞咽口水,颤抖着牵紧曲欢的手,“……是我踩到什么东西了么?”
曲欢忍俊不禁,手掌忽然贴到秦肖肖左胸心口处,感受蓬勃的心跳,“我又没说它危险,你这么害怕呀?”
秦肖肖面颊像水烧开一样烫,“呼呼”往外冒着蒸气,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好容易把这口气憋下去,愤愤不平瞪着曲欢,气恼又认真地回他话:“嗯!”
趁着她仰脸,曲欢低下头,唇瓣在她软软的面颊上搜寻,但因为秦肖肖恨恨咬着牙,舌头只磕绊地碰上了硬物,锲而不舍地想要渗透撬开。
秦肖肖被亲得牙根发酸,脑袋愈加清明——混蛋啊!
他本来就是要亲她,但是要先故意提醒她,附近还有很多不知道在哪里的小精怪看着呢!
这趣味真是没谁了!!
秦肖肖面红耳赤,思绪不禁飘到,到底有多少精怪,是什么样的精怪,都在好奇地打量他们么?
要命!
不知从何时放弃抵抗,齿牙被撬开,舌尖被温热柔软吮吸,头皮酥麻,身体软作一淌水,灵魂都像在战栗,腰被锢牢,严丝合缝地相贴在一起,很久能够使上力气后,固定躯体的手才稍微放松,她一点点试探着主动,向下卷起舌尖,小心又努力地去舔另一人的舌,二人舌苔相摩擦,其上每一个敏感的小颗粒都像被照拂和调动,刺激得大脑越来越兴奋。
秦肖肖能感受到曲欢灼热的呼吸和滚烫的面颊,像浴室里湿漉漉的水雾一样叫人舒服,她抚摸他的脸颊,揉压他的耳垂,在无边的黑夜里想象它们红到滴血的样子,小魔物并不是一个霸道的人,双臂锢着人时像要把人揉进骨头里,但很快又能被神思牵引着放轻,不弄疼自己的恋人,激烈的唇舌纠缠后,他依依不舍、黏黏糊糊,但是仍在试图理智地退开,藕断丝又连。
秦肖肖觉得最折磨人的是他的克制,他像是来逗弄她一样,引得她欲生欲死,又告诉她要克制隐忍。
哪里有这样憋屈的事情!
他可以清新脱俗色而不淫,但秦肖肖是又色又淫啊!
软绵绵的青草漫过膝盖,伸长至腰侧,现在又淹过胸口。秦肖肖故意伸脚绊倒曲欢,二人一齐跌下,压弯绒绒青草,周身被紧实的青草环绕,陷出一个人形凹槽,大片无边的巨型草坪像放哨的卫兵,隐藏他们的踪迹,又像筑巢的软料,包容他们的存在。
曲欢在被压倒时曲起了右腿,侧过头,面颊涨红,闷了一会儿没说话,秦肖肖试图胡乱动作时,他止住了她的动作。
“姐姐,不要。”
少年嗓音低哑,像在压抑着什么。
哦天吶,真的像欺负良家妇男一样。
秦肖肖看不清他的样子,但知道他一只手就缴械了自己两只手,只恨修为和体能上的差距,这时候断绝了自己霸王硬上弓的可能。
好不甘心!
“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