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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魔物引来了,你要受审判了,我们上神看你心情不好,竟然带你出去玩了一个月,我们上神那种没有心的人,居然会怜惜人,啧啧。”
“还有皮肉之罚,上神如果不喜欢你,他不会来看你,我也不会来看你,这些丢给下界生灵做就好了嘛,哪里需要我们亲自动手?看你现在,你活蹦乱跳的,明明你只要剩一口气活着就行,我们上神还是手软了。”
银希说得秦肖肖都快信了,她问:“那为什么,白玄说我无罪,是他嫁祸我?”
银希惊讶地捂住嘴:“他这样说?”
秦肖肖点头。
银希拍拍她肩膀,眼睛轻眨:“那我们上神喜欢你无疑。他怕你觉得自己无罪,在审判之机面前死不认罪,受其蚀骨苦刑。你想想,他这么骗你,你是不是立马认罪,没受那法器审问?”
秦肖肖呆愣地又点头:“那我真正的罪责是什么?”
银希说:“从你今世救了魔头起,你即与他同罪——你为同谋之罪。”
“……”秦肖肖静了几秒,“你可以帮我喊白玄来么?”
“嗯哼。”
银希出去,不久换了白玄过来。
“仙子。”
“白玄,我们商量一下,你愿意放我走么?”秦肖肖睫毛颤动,认真问。
白玄在她前面蹲下,“仙子,你怎么会觉得我愿意?你以为我为什么关你?”
“为什么?”
“当人质呀,”白玄略烦躁地皱起眉,“我作为上界神君,以审判之机审判你的罪孽,囚你于审判之狱坚牢不破的屏障中,而不是作为凡人白玄,留住一个心系别人不喜自己的人。”
“可,我想出去啊,”秦肖肖眨眨眼,小心地抓住白玄衣摆,挤出一丝讨好的笑,“我求求你可以么?”
白玄凉凉地望着她。
越狱准备
白玄走了,什么也没说。
秦肖肖坐正,仅有一个想法——见曲欢。
他都把喜糖分人吃了,新娘子怎么能全然不在场?
她欠曲欢一个婚礼。
曲欢现在肯定非常不好。秦肖肖不想去评判曲欢的杀戮行为,而只是想,自己如果在曲欢身边,曲欢绝不会这么偏激。
四周漆黑,一个四四方方的房间,有个向下的凹槽,灌满水,即是水狱。狱底有个半圆屏障罩住秦肖肖。
她被判了三百年刑期,炼气期寿命百岁,如果不越狱,她会在里面待到死。
所以她必须越狱。
狱中空茫,一无所有,秦肖肖尝试找到屏障出口,毫无所获,她大喊白玄名字,这个骗子,说有事就唤他,结果嗓子喊冒烟了都无人理。
秦肖肖无法,坐下休息。她身上伤痕累累,水狱极寒,冻得她伤口疼。她本就有病未愈,昏昏沉沉,一面全身发热,一面又咳又呕,这地方小,虽幽寒,没什么奇怪气味,可秦肖肖心理上觉得脏脏的,她身上血干了,没有换洗衣物,这里也没办法洗漱,她全部灵力都被压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