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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年未见,阿欢受什么刺激了,怎么和原文一样凶残?
……好像不能以“小可怜”称之了。
思来想去,秦肖肖去拜访了花弦月。
曲欢走之前,除了她,好像也只和花弦月接触过。
花弦月还是一如既往地狂野,秦肖肖到时,她正在和一位男修蜜里调油,她面对面坐在那人腿上,两人难舍难分地抱在一起,在人人路过的露天院落中,衣衫不整,笑得欢愉。
秦肖肖:“……”
每次一想起这样的花弦月是未来曲欢的追求者,她就心情错乱得想裂开。
男子看见她来,还一脸爽意地问花弦月:“她是你喊来的么?好可爱。”
“诶?我这回好像没叫别人,”花弦月继续亲着男子,“怎么,多可爱?你喜欢的话你去邀请啊,我又不介意。”
秦肖肖:“……”玩得真的好花。
秦肖肖转身要走,男子却还真出言叫住她:“妹妹,来一起双修吧,哦不,这是三修了。”
男子一面说,一面还把半褪不褪的裤子往下拉了拉。
呃啊,她的眼睛她的耳朵!怎么每一次见花弦月都要被污染!
秦肖肖加快脚步离开,开始跑了。
“苏清曲?”花弦月却叫住她,“等一下。”
秦肖肖停下脚步,仍背着身子,还拿手挡在两侧,怕余光看见。
花弦月把衣服穿了穿,从男子身上下来,男子不满地拉住她,“弦月,再弄弄……”
花弦月拍拍他的脸,“今天就这样,不修炼了,走吧,不送。”
男子一脸不够,不肯放花弦月离开,把她锢在怀里,央求道:“弦月,你别那么狠心,可怜可怜我……”
花弦月冷了脸,“鲁预,喊你滚你就滚。”
鲁预也生气了,提起裤子穿好衣服,朝花弦月嗤了口:“呸!水性杨花的贱烂货,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你比那□□还脏,我肯睡你是看得起你!”
刚刚还好妹妹现在是贱烂货,花弦月没出声,秦肖肖却忍不了了,转回身骂道:“你呢?你不仅睡□□还睡她,你多干净?”
鲁预更气了,“我们吵架你插什么嘴?!”
秦肖肖不跟他的问题走,“你嫌脏你滚快点啊,在这儿像只跟母狗求欢失败、找不到地方下精子的死狗一样赖着做什么呢?”
花弦月:“……”母狗?总感觉怪怪的。
秦肖肖和鲁预对骂,秦肖肖的脏话量是鲁预几倍,最终以鲁预气急败坏放狠话,“你、你你,你等着!”,快步离开而结束。
胜利者秦肖肖骄傲地扬起脸。呵,笑话,也不看看她是谁?
她曾经在学校连话都不敢说,被人欺负了吵也吵不过,然后恶补骂人知识,扎实了基础理论,现在来异世了才能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