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的狐貍尾巴忽然烫手了,痒痒地骚着人心。
秦肖肖脸火烧,不敢说话。
说喜欢曲欢要吃醋,说不喜欢曲欢也不开心,这是什么送命题?
“我喜欢你。”她单手搂住曲欢脖颈,讨好道。
狐貍尾巴愉悦地晃动一下。
脸都怼这么近了,秦肖肖顺便伸出舌头舔舔他,唇舌交缠,曲欢扶着她躺倒躺椅上,单膝跪上躺椅,唇舌搅动一下,椅子前后摇动一下,舌头磕磕绊绊。
曲欢捡了旁边小盘中她自己准备的果子喂她吃,葡萄,樱桃,荔枝,羊奶果,车厘子,汁水溅开在口腔里,果肉果核在两条舌头的角逐里,秦肖肖张着嘴,觉得自己成了一个装东西的小钵,是曲欢盛水果的容器,曲欢将果肉在她口中搅碎了,汁水溢出唇角往两侧流,他才去舔尽。
浪费她的好水果。
看起来怪恶心的操作。
但秦肖肖心尖抖得不像话,她逆着尾巴毛往根部摸挠,曲欢眯起眼,泄了一声喘,躺椅晃动得更厉害。
秦肖肖满嘴果肉香,满下巴黏腻的果水和口水,有报复的惬意。尾巴尖缠着她的腿往狭隙钻,秦肖肖痒得不像话,按着曲欢脑袋要他低头,咬上毛茸茸的狐貍耳,同时拽着垂落的链条,顺着链条掐上肉尖。
除开最开始,他们几乎没有太温柔的情事,都喜欢痛一点的。
从躺椅到浴池的几米路,滴了点点血迹,那是链条拽出来的,秦肖肖可惜自己没有舔干净,叫它流到地上。
沐浴了满身花香,香喷喷地躺到床上抱着人休息,秦肖肖依然对雪白的耳朵和尾巴稀奇不已,“这是怎么弄出来的?”
“之前想挖掉心脏,没了心脏需要另一核心,我吞过各式妖丹,现在管上用处。”
秦肖肖又心疼又好笑,抱抱曲欢,扯出笑容问:“还可以变些什么?鱼,蛇,我也挺喜欢的。”
曲欢:“……”
拿他当心愿单么?
房间宅了多时,秦肖肖出屋子透气,门一打开愣住了。
一人站在他们院中,安静地凝睇他们小屋。秦肖肖一声“妈”差点脱口而出。
她是温氏的容貌,冰蓝色的眼睛。
秦肖肖挺直了腰板,唤道:“流笙。”
流笙目光透过她落到屋中,说:“我想见他。”
秦肖肖回到屋中,望见床上衣衫不整的曲欢,曲欢长相同温氏六七分像,表情同流笙如出一辙,都是冷淡得要冻死人。
“不见。”
秦肖肖当他俩传话筒,又出门去,不待她开口,流笙转身离开。
秦肖肖跟上去。
上次见温氏是两年多前,她从三十九岁到四十一岁,竟多了许多白发和皱纹。不知曲欢那件事对她造成多大困扰,她那样重颜面的人,被亲子当众威胁羞辱,恐怕很难过吧。
“跟着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