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杀的?
三人互相对视,然后不约而同的朝镇子口跑去。
……
新来的保安队队长站在街边花坛上,俯视着围观群众。
“这些死者的头上都画着奇怪的符,咱们镇上,我听说奇门遁甲耍得最厉害的人,就是义庄的九叔!”
“所以我完全有理由怀疑,这件事情,是九叔干的!”
秋生刚偷偷钻进人群里,蹲下看了一眼尸体,就听到这句话。
暗骂一句新队长也是个傻子后,他挡着脸,又默默钻出人群。
看到二脸懵的静之跟文才,他赶紧掰着两人的肩膀转过身,背对着新队长和人群,小声催促道:
“赶紧走赶紧走!出大事了,赶紧回去告诉师父!”
静之边走边问:“怎么说?”
秋生:“那几个人都是被咬死的,全身的血都被吸干了!”
文才:“僵尸?”
秋生:“我看这回不是僵尸,他们身上没有尸气,额头上还都被画了符,一看就是被献祭了的阴时生人,而且咱们师父还被怀疑上了。”
静之眼睛微微睁大,“哇,你最近有进步啊,懂这么多?”
她又说:“怎么不怀疑石坚啊?他不是也在隔壁镇吗?”
“我上次都答应你了,会好好学习的。”秋生摊手,“还有啊,师父被怀疑这事儿吧,可能是师父的形象更深入人心,大师伯他不常来这里的。”
……
三人马不停蹄回到义庄。
秋生一推开院子门,就朝里面大喊,“师父,出大事了!镇子上死了好几个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人!头上都被画了符,新来的队长还冤枉你是凶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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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进到大门,他跨进去的脚,又默默收了回来,“师,师,师伯,您怎么有空来啦?”
秋生心虚得不敢直视石坚的眼睛,头低低的,只敢盯着他下摆处的无极八卦看。
“我不能来吗?”
秋生被那双无情的双眼瞪着,讲话突然比文才还磕巴,“不,不,不是。”
石坚的声音和表情里,完全听不出,也看不出情绪,“你刚刚说,有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人死了?”
“……是,脖子上,还都被咬了。”
秋生暗戳戳的看了一眼石坚。
秋生:装什么,这件事儿,保不齐是你干的,还搁这儿装。
石坚拿出一张纸递过去,“不是说被画了符的吗,写下来我看看是哪种。”
秋生没接,反而先转头看看一脸凝重的林九,“师父,这,他……”
林九朝他颔首,“画吧。”
他又意有所指说了一句,“你师伯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秋生脸上的血色瞬间褪了个干干净净,别说接纸了,整个人瞬间倒退好几步。
石坚冷哼一声,斜了一眼秋生:
“坚儿的事,是他咎由自取,我不会怪你们。”
“既然有人做法伤害乡民,出了人命,你且先画下来就是,他的事……稍后再说。”
秋生小心翼翼打量一下他的脸色,发现他是说真的以后,忍不住向他拱手:
“哇,师伯大义!”说着他边接过纸笔边说,“我马上画!”
边画着,他还边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