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月色下一道身影矫捷的跳入司马府中。借着月光司马艳儿迅速的进到了她娘生前所在的院落里面。
在这样的夜晚,微微轻轻的吹拂着整个院落,似乎能够听得到沙沙沙的声音,司马艳儿的心有一些紧张。
虽然这是自己家的府邸,虽然死在这里的都是自己的亲人和家奴,可是不知道为何,司马艳儿越往自己娘生前住过的房间走去,心就越加跳动的快速。
司马艳儿的手情不自禁的摸着自己揣着手绢的地方,出来的时候司马艳儿似乎想都没有想,直接将那个金色的锦囊和丝绢带在身上。
娘,希望你保佑我掀开所有的谜团。司马艳儿闭了闭眼睛,鼓足勇气推开了眼前的那扇门。
这个房间她已经有十多年不曾进来过,记忆里自己来过时还是一个孩童,那个时候自己天天都缠着娘。
儿时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了司马艳儿的脑海里面,那些画面仿佛就是不久前才发生过的一般。
司马艳儿凭借着儿时的记忆果真找到了蜡烛的位置,房间里面的陈设和以前没有任何改变,司马艳儿看着熟悉的一切,眼泪掉落了下来。
她很少掉眼泪,即使司马家被满门抄斩,她都未曾留下过一滴泪,这个世上能够让她落泪了除了自己的娘和肖飞杨就再无他人。
走进房间,那种紧张感随着熟悉感慢慢的消失,反而让司马艳儿有种找到依靠的感觉。
仿佛自己的母亲不曾离开自己,她坐到了原先自己喜欢坐的椅子上面,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如果自己的母亲还在该有多好,那样她就可以把压抑在自己心底的事情说出来。
“娘,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我现在真的好乱。”
司马艳儿的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那个被火珠子烫伤的地方,现在已经结痂,只是永远都要留下一个圆形的印记。
那个伤口似乎的存在一直提醒着她现在和肖飞杨之间的距离。火珠子不见了,肖飞杨还会在相信自己吗?
每一次想到肖飞杨,司马艳儿都会觉得心痛。
司马艳儿打量着房间的每一次角落,除了多了些灰尘以外,这里没有任何的改变。
只是娘生前喜欢的那盆花已经枯萎,盛开的花朵此时已经变成了干花,只要自己的手轻轻一碰,就会散落一地。
那朵花?司马艳儿的眼前一亮,母亲生前最爱的花,红得似火的花。
司马艳儿以前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看着与世无争,端庄贤淑的娘,会喜欢那种娇艳似火的花。
这种花不仅颜色艳丽,上面还长满了刺,小时候自己不知道吃了多少亏,不管自己怎么哭闹,娘都不肯将那盆花给扔掉。
司马艳儿望着花盆,里面的花和金银阁里面那个阁主房间前盛开的花是一样的,那个阁主和自己的娘到底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他会救自己,又为什么会把阁主的位置让给自己。越来越多的问题让司马艳儿有些心痛,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司马艳儿想要从这里找到答案,可是似乎这个想法就是错的,因为除了这盆花以外她在也没有见到任何一样和金银阁有关的物品,甚至连和自己娘有关的都不曾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