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飞扬,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流云夺下了肖飞扬手中的瓷瓶,满脸愤怒的看着他。
“那液体是在金龙的眼角里面流出来的。”
肖飞扬看着流云,“我只是想不通,即使整个鎏金棺材里面装满了那种液体,也不可能流满整个皇陵。”
肖飞扬的一句话让流云终于停下了脚步,确实如肖飞扬所说,那些液体越流越多,就像是喷涌而出一般。
一个小小的鎏金棺材怎么可能会装得下这些液体,而且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先皇的遗体岂不是也早已经被融化成了液体。
“这里面是什么东西?”流云看着自己夺过来的小瓶子,打开瓶盖闻了闻,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味道。
肖飞扬没有说话,拿过来之后轻轻的往杯子里面滴了一滴,只见紫砂茶杯瞬间被融化成了液体,顺着桌下流淌下来。
流云瞬间脸色大变,“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当年父皇留给我的,只是我不明白父皇留给我有何意义。”
肖飞扬将瓶盖盖好,然后看着流云,“帮我调查一下当年修建皇陵的人是否还有存活的?”
“你要做什么?”流云看着肖飞扬,“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变了。”
流云坐在了肖飞扬的身边,“你最近心思太重了。”
肖飞扬沉默了,当心里知道了越来越多的秘密,当心里承载越来越多的秘密,怎么会变得不沉重。
司马艳儿同意心事重重的看着手中的信,这是父亲当年写个欧阳祭北父亲的信。
信里父亲告诉欧阳祭北的父亲速速带着家眷离开帝都城。
肖飞扬曾经告诉自己,他和自己的父亲有交情,既然如此又为何将父亲逼上绝路。
当年父亲绝对没有想过自己会落得满门抄斩。司马艳儿闭上眼睛想起了那日的事情。
血染司马府的时候,肖飞扬你在做什么?原本以为是恩人,可是事实的真相却——。
司马艳儿的泪掉落在了信上,为什么要让她知道,如果永远都活在假象中该有多好。
胸口传来了阵阵温热,司马艳儿的手抚在自己的心口。她的心很痛,她将火珠子拿了下来。
为什么要找到它?司马艳儿情愿自己中毒而亡。
“为什么把它拿出来了?”肖飞扬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了司马艳儿的身后。
司马艳儿慌乱的擦掉脸颊上面的泪水,将梳妆台上面的信藏在了自己的袖子里面。
“臣妾觉得身体有些不太适应。”
肖飞扬看得了司马艳儿眼睛里面的泪水,刚刚司马艳儿的动作并没有逃离他的眼睛。
“既然如此,天色已经不早了,上床休息吧。”
“恩,好。”司马艳儿心虚的点了点头,手不禁攥紧了那封信。
月已圆,夜已深,床榻上面的两个人却了无睡意。
真相似乎已经呼之欲,肖飞扬的那句话一直让她陷在痛苦之中。如果现在自己的手中有一把匕首,是否会下得去手。
司马艳儿的手情不自禁的摸到了自己藏于床榻之下的那把匕首,那是她失忆的时候藏起来的,就算是自己的意志被欧阳祭北所控制着,她都不曾狠心杀死肖飞扬。
司马艳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她揉了揉自己的头,竟然会有些晕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