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是什么毒,扁老头还不能够确定,而肖飞扬所剩的时间并不多,一旦毒气没有控制住,侵入到五脏六腑,那么肖飞扬救真的没有救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放血放毒,因为肖飞扬体内的毒是由血液传递的,他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肖飞扬体内的毒气给逼出来。
扁老头拿来一把到,然后毫不犹豫的将肖飞扬的血管给割开一条口子,黑色的血液顺着口子流淌了出来。
血液中散发着浓稠的臭味,让人闻了觉得恶心。流云有些惊异的看着肖飞扬。
他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此时因为体内的血液在一点一点的往外流,而变得更加苍白无色。
“这血不能一直怎么放吧?”流云皱着眉毛,即使他不懂医学,但是习武之人,对于一些常识还是懂得的,这要是血都放光了,还有的救嘛。
扁老头瞪了一眼从进来话就没有停的流云,他这是瞧不起自己的医术。
流云原本想要说的话嘎然二至,因为他看到扁老头那警告的眼神,在对着他说,你要是怀疑我的医术,把人带走。
后院的司马艳儿听闻肖飞扬回来了,赶紧跑到了扁老头的医馆,望着药罐子里面的肖飞扬,司马艳儿的泪哗哗的往下流。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回来的时候却是这个样子。
肖飞扬此时的脸,已经没有了一丝的血色,眼睛紧闭着,因为刚刚被扁老头放出了一些血,原本黑紫色的唇也淡了下来,但是却十分的干烈。
司马艳儿闻到空气中的浓稠的臭味,觉得胃里面的食物在翻滚着,她捂着嘴巴跑了出去。
听到响声,扁老头和流云看见司马艳儿的背影,都暗自叹了一口气。
连夜赶路,总算是把肖飞扬带了回来,可是这个样子,明天还怎么奉旨完婚。
经过扁老头反复的放血,补血,肖飞扬的毒终于慢慢的退了去,可是他仍旧昏迷不醒。
翌日,司马艳儿望着床榻上的肖飞扬,他的脸已经清瘦了很多。再也不是那个在她面前嚣张霸道的九王爷。
司马艳儿的手紧紧的握着肖飞扬的大手,“你不是要迎娶我过门吗?今天是我们的良辰吉日,你赶快醒过来啊。”
“肖飞扬,九王爷,你难道要失信于我吗,你个大混蛋,你不是说过要对我信守诺言,一定要娶我为妃吗?”司马艳儿趴在肖飞扬的身边,她在哭泣着,为了这个曾经伤过无数次她的男人流泪。
门外,扁老头和流云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知道该如何上前来安慰司马艳儿。
他们应该先去呈报皇上,今日是不能完婚了。“流云,你去一趟皇宫。”扁老头对身边的流云说着。
“恩,好。”流云点点头,可是才迈开步子,就已经被司马艳儿给叫住了。
“等等,我有话要说。”司马艳儿望着床上紧闭着双眼的男人,眼神中带着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