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失败的经验和最后哀嚎求饶让拔出去的场景可还历历在目。
光是洛茗雨翻过车的那些事。
每一件从裤裆里面掏出来都是能大书特书且可歌可泣的。
淡淡一个施清沇玩过的那些,就能让洛茗雨一把眼泪一把尿的诉苦几个晚上都说不干净。
其实如果把他所有经历的时间全都加在一起,她的年纪其实也应该不算小了。
虽然她并没有仔细的计算过每次重开前坚挺的时间有多久。
但就洛茗雨少有的那几次坚持的比较持久的加在一起她现在大学毕业也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如果那些零零碎碎的都算上就更多了。
不过这么长时间的夹缝求生倒是并没有对于她的人格造成太明显的改变。
她还是那个她,这就要得益于每次重开清零的各种属性。
以及对于部分记忆的丢失遗忘。
不然如果全都清楚的记下来,洛茗雨现在或许会成为一个完完全全不一样的自己。
嗯,也可能是几个自己吧。
精神分裂啥的很正常。
她可不是特别坚强的人,举腿投降,躺平任潮的时候可不少。
所以分裂出一个或是几个的人格来逃避现实问题完全不让人感觉意外。
或者说,没有的话反而才是有点奇怪。
洛茗雨差不多是小跑着来到了丁岚女士的面前。
白色高跟鞋在礼堂的过道上发出了哒哒哒的轻快声响,纯白的裙摆也随着动作微微飘起。
“你行了行了,再崴到脚,穿高跟鞋时尽量别跑。”
丁岚女士看着风风火火想自己奔来的小女儿,开始笑着教育着她。
这些话洛茗雨当然也懂,她也明白这事丁岚女士,或者说家长们表述自己关切和爱意的一种方式。
有时也许她们说的不对,或是的态度不够和蔼。
但这份心还是好的。
何况丁岚女士说的对呢。
“嘿嘿~我这不是看着我亲爱的妈妈在这里等我着急嘛~诶,妈你录的咋样啊?我刚才看你录的可认真了呢。”
洛茗雨嬉皮笑脸的拎起了旁边装好的相机背包以及三脚架背到了自己的身上。
“录了录了,等你结婚时,我要把你从小到大的全部照片做成合集在婚礼上循环播放。”
这也是丁岚女士的特别向往的事,比如自己老姐当时办升学宴的时候,她的就在荧屏上弄了这么一出。
把姐姐洛茗染整的是相当的羞耻和尴尬。
作为亲妈,没有人比她对两个女儿的黑料掌握的更多更具体了。
洛茗雨和姐姐倒是有着一点是显著不同的,那就是厚实的脸皮和锻炼出来的羞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