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您幸福就好了,我甘愿做您永远的舔狗。”
“呜呜呜,真的没关系的呜呜呜”
费轶:“……”
他心里的那点激动和喜悦瞬间荡然无存。
黑发雄虫扯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阁下,我认识您吗?”
红发雄虫愣住了,不敢置信地瞪着他,狐狸眼里迅速蓄满泪水。
费轶心里划过不祥的预感,他眼皮跳了跳。
果不其然,下一秒,红发雄虫的眼泪迅速夺眶而出,他抽抽搭搭地开口控诉道:“好你个费轶!居然、呜、居然敢装不认识我呜呜呜!”
红发雄虫哭得面庞一片粉白,嫣红的眼尾挂着几颗泪珠,如碎钻般闪烁,面上蒙着一层朦胧的如糖浆般粘稠的的水光,神情楚楚可怜,却莫名带着诱色。
[怎么回事……苦茶子突然自己爆开了……]
[可恶,唧唧真的要爆炸了]
[斯哈斯哈!阁下好可怜好可爱!多哭哭好不好!]
[哎呦不哭不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费轶阁下您说句话啊!]
费轶:“……”
他冷漠地呵呵一声。
黑发雄虫眼神黑沉,带着明晃晃的威胁之意,嗓音平静:“不许哭。”
红发雄虫一哽。
他抹抹脸,果真乖乖不哭了,默默把手手放在桌上,眼神心虚地瞟着费轶。
费轶点了点桌面,单手支颐,下巴一抬,压迫感直直冲出屏幕。
他眼尾下压,冷淡道:“看了多久了?”
“普、朗、姆、阁、下?”
普朗姆像上课发呆被老师突然点名的学生,支支吾吾,然后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一开始就在看了。”
“阁下懂的道理好多,受益颇丰,受益颇丰,哈哈。”
费轶:“……”
他恨不得就此厥过去。
好,很好,他的黑历史又多了一笔,肯定又要被他们狠狠嘲笑了:)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费轶心里已经丝毫没了见到熟人的喜悦与激动,他此时只想掰开对方的脑袋,把里面的储存内容全部销毁。
果然呢,他们就不适合上演什么感人肺腑的场景,要么你死,要么我死:)
来啊,谁比谁尴尬:)
普朗姆看他不说话,不高兴地撅嘴:“干嘛又不理我?”
费轶冷漠道:“不熟,不理。”
普朗姆:“……”
好,你好的很啊,费轶:)
红发雄虫突然将那张昳丽的脸庞伸到镜头前,红发顺着肩头滑落,几缕发丝暧昧地贴着他的侧颜,漆黑的眼瞳直勾勾盯着镜头,殷红的花瓣唇微微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