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们来找你看看画!”白流年干笑了一声说:“既然两位哥哥都在,我就不打扰你,回见!”
他还没走就被商璟煜揪住了领子:“这幅画画的什么?”
白流年有点无语:“你怎么也这么问?”
“快说!”
“好好好,我说,这副画画的我自己!”
“你可以滚了!”商璟煜把他推了出去。
白流年一溜烟的跑了。
我站在原地有点尴尬:“白市长好””
“你好!”白暮年说。
短短的两个字我听得都觉得慎得慌。
陆寻是讨厌,可这人明明年纪轻轻,总给人一种老狐狸的感觉。
“凌安是吧?”白暮年问。
我点头。
“你在画上看到了什么?”白暮年眯着眼睛专注的看我的反应。
“我…”
“凌安,你先出去,我和白市长有话要说!”
称呼从表哥变成了白市长。
我赶紧出门还把门带上了。
“说吧,你应该知道怎么回事?”白暮年松了松领带坐到椅子上说。
“在这之前,你要先告诉我,这幅画哪里来的?”商璟煜问。
白暮年看了他足足一分钟:“我如果不说,是不是就不能活着走出这个门了?”
商璟煜没吭声。
白暮年笑了下:“你果然还是老样子!”
白暮年说道:“这是一个月前,我正打算回申城任职,去机场的路上遇到了一场车祸,一个男人开车撞在了树上。”商璟沉了沉眼睛,白暮年继续说:“我查看他伤势的时候发现他中了枪,应该是先在哪里中枪然后开车逃跑,太着急了撞了树,男人当时就死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第六感
很强,所以一眼看到他后座上放着的那幅画时,我就顺手牵羊了。”
“我会去查的!”商璟煜说。
“这副画和组织有关是不是?”白暮年问。
“是!”
白暮年沉了沉眼睛,嘴角却依旧挂着笑:“你身边那个女人不能留了!”
商璟煜一怔:“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