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学会的骑马?”
“之前拍《临安密报》的时候,因为是古装刑探的题材,进组前有系统地学习过马术,虽然电影……”用b某站那些吐槽up主的话说,这部电影除了给剪刀手们贡献素材,可以说是一无是处了,“但也有一些收获的。”
宋知温软地靠在杭澈怀里问,“学骑马难不难?”
“其实很多时候,只要克服恐惧,事情也就变得简单,我一开始也有些害怕,但时间紧任务重,赶鸭子上架。”杭澈没有炫耀自己的勇敢,而是诚实地袒露了自己的别无选择。
宋知能感受到杭澈的体温正透过自己的背,浑身的汗毛不自觉竖了起来,“恐惧是因为未知,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驾驭,是否能承担失败的结果。”
宋知稳稳地拽着马鞍前面的铁环,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不要靠得太近,尽管因为颠簸无甚作用,“毕竟动物的性情很难捉摸的。”
“动物也有感情,只要用心去感受,它也可以和我们成为朋友。”杭澈的声音闷闷的,身上的淡淡香味正侵蚀着怀里人的理智,“比起和人相处,动物要简单得多。”
听见杭澈意有所指的回答,宋知想起了网上那些对她的恶意,“是啊,动物可能会被同类孤立,但它们不会造谣。”
杭澈轻笑一声,那声音来自宋知的头顶,只见环在身前的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拽动了缰绳,马匹微微小跑了起来。
耳边有风经过,风中传来温柔的话语,“它们是很温顺的动物,你只是需要时间。”
“不。”
“嗯?”
“我应该是需要一个好老师。”
宋知将杭澈的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
“怕不怕?”杭澈笑了笑轻声问。
“你在,我怕什么?”
杭澈一夹马肚,骏马奔腾起来。
看着杭澈带着宋知在马场缓缓奔跑,舒媚肠子都悔青了,“刚才就应该说自己不会骑马!”
不远处对面长椅上的吃瓜群众正在观看前方战报,小八双手握成圆圈状放在眼前,假装是一架望远镜,嘴里发出花痴的声音,“杭老板牵舒媚下马的姿势好帅啊,我的cp要锁死了!钥匙我扔对面湖里去了!”
“你能不能别乱磕啊!刚才我老板不是还拉了宋知上马,现在还带她遛马。”童年强调,“她就是乐于助人,人美心善!”
小八看了童年一眼,用身子靠了她一下继续圈着望远镜,“你的人生毫无乐趣!看你的基金去吧!”
“今天周六!”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童年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