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去瞪上边那个人啊
臭打工的何必为难臭打工的
圣上倒是没叫刘四郎出去,只说“他没什么不能知道的,你讲吧。”
宗正少卿又开始觉得莫名其妙了。
最后他只得说“是韩相公往宗正寺去,叫我们录这个章的。”
刘四郎微微变色,回想起外边甚嚣尘上的流言,暗暗狐疑起来。
圣上愈发奇怪“谁,韩少游”
他觉得很滑稽“韩少游要你们录,你们就录了”
宗正少卿不由得抬起一点点头来“当然不是,宗正寺没见到手谕,也没见到口谕,即便韩相公是宰相,也不能因为他的一面之词就录一个一等章啊。”
圣上更觉莫名了“所以现在越国公夫人手里的是”
宗正少卿有点忍不住了,你到底在装什么啊陛下
他内心充斥着冤种上司胡乱甩锅的愤懑感,忍气吞声道“宗正寺的流程是没有问题的,陛下。”
圣上“”
圣上“那你们录章的时候,有朕的手谕,或者口谕吗”
宗正少卿“”
宗正少卿忍无可忍,索性开始摆烂,当下理直气壮道“回禀陛下,都没有”
圣上“”
圣上都被他这过于理直气壮的语气搞得呆了一下“那为什么最后还是办了”
宗正少卿提着绶带,已读乱回“因为我们没有手谕,也没有口谕。”
圣上“”
刘四郎“”
刘四郎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主动告退了。
圣上敏感的看着他,忽的道“你是在对朕生气吗”
宗正少卿继续已读乱回“臣不敢,臣既没有手谕,也没有口谕,就给越国公夫人出具了一等章,臣怎么敢再同您生气臣万万不敢的。”
圣上倒真是好涵养,盯着他看了几眼,换了个问题“为什么韩少游要替越国公夫人操办这件事情”
宗正少卿彻底发疯,瞟了刘四郎一眼,又提了提绶带,大声道“臣不明内情,但是略有些耳闻”
刘四郎毛骨悚然,心知他要砸雷,马上道“臣请宗正少卿单独奏对”
“哈哈,你在这儿待着吧”
宗正少卿被他剜了好几眼,早就不痛快了,都没等圣上问,就尽情的喷了出来“外界流言,越国公夫人或为圣上与韩相公之女”
与此同时,刘四郎“啊啊啊啊”大喊出声。
两个人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大,最后圣上什么都没听到,只皱眉看刘四郎,说“你喊什么”
刘四郎真想哭。
他摇摇头,也开始已读乱回“启奏陛下,臣有病”
圣上都没来得及说话,那边宗正少卿已经杀了殿中所有人一个猝不及防“外界传言,越国公夫人或为当今与韩相公之女”
刘四郎亡羊补牢“啊啊啊啊啊”
刘四郎发疯了。
但是发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