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宴木然道“可是来信说月娘是家中独女,没有妹妹啊”
柯桃更开心了,理所应当道“这就对了,姐姐本来就是柯家独女,没有妹妹啊”
公孙宴“”
公孙宴勃然大怒“喂”
他撸起袖子来,气冲冲道“你是傻子吗那你干什么一口一个姐姐叫那么亲热啊,不然我会弄错吗”
乔翎赶紧从后边拽住他。
同时,白应也护住柯桃,上前来劝架。
公孙宴给勒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气急败坏地说乔翎“你这家伙是不是分不清谁亲谁远啊把我后脖领子松开,难道我还真能过去打她啊”
等乔翎松了手,他胡乱拽了拽后衣领,又很感兴趣地道“不过,我倒是真想听听大夫是怎么劝架的”
白应迟疑地看着他。
公孙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终于,白应抬手挠了挠脸,艰难地开口说“你不要生气”
公孙宴“”
公孙宴木然道“我真伤心。”
白应迟疑了会儿,终于再度艰难地开口说“你不要伤心”
乔翎叉着腰站在公孙宴身后,见状险些笑出声来。
白应好像有点无奈了。
歉然地笑了笑,又很郑重地朝他行了一礼“你是个好的人,为桃娘的事情这样尽心。”
他回过身去,摸了摸桃娘的头发,神情柔和“我们桃娘只是有点笨,也有点直,不是故意不把话说清楚的。”
柯桃声音闷闷地道“已经说过好多次了,不可以说我笨”
白应笑了起来“所以我让你去念书啊。念的书多了,就不笨了。”
柯桃身形马上就矮了下去。
她蹲在白应脚边,愁眉苦脸道“不想上学,不想念书”
公孙宴看得忍俊不禁,也跟着蹲下身去,问“月娘是家中独女,为什么你又称呼她为姐姐她好像都不知道有你这个妹妹呢。”
柯桃脸上显露出回忆的神情来“姐姐暖暖的,很温柔,做饭也很好吃,寒冬腊月的时候,我没有吃的,在路边被饿晕了,她把我捡回去,抱着我烤火,养了我很久”
“后来我遇上了一些意外,回去之后再去找姐姐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
“我算了一卦,卦象显示,只有神都才能寻到姐姐的踪迹,便上京来了。”
“哎”乔翎有些惊奇“你也会算卦是在哪儿学的”
柯桃尝试着想了想,最后还是摇头“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稀里糊涂地就会了。”
乔翎听得茫然起来“啊”
她忍不住道“还有这种学法”
公孙宴两手环胸,颇为好奇地打量着她“你应该没有易容吧既不是月娘的同胞姐妹,又能有一张跟她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孔”
他压低声音,悄悄问“能说一说是怎么做到的吗不方便的话就算啦”
柯桃咬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想了想,说“我想有一张与姐姐相似的脸孔,所以就有了。”
公孙宴听得茫然起来“啊”
他忍不住问“这也行”
白应一直在旁边听着,这会儿也忍不住问了出来“我先前一直没有问过,你是怎么在当下修到这等境地的”
这其实是极其罕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