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那是父皇的意思!”
四皇子愤怒地甩开了云楚赫的手,腰杆子直得仿佛在“真理”面前,生死亦不在乎一般:
“所以我才更不能理解!太子与那沈……家女此番作为,分明就是置礼法于不顾!
父皇他今日的处置,实在令人费解,我等是皇子,亦是臣子!
方才在御书房里,你与大皇兄不多加劝谏便罢了……”
“行了行了行了!”
四皇子这人向来如此,平日里不触及到他认定的那些礼法时,总能沉默寡言到让不知情的人以为他是个哑巴。
可一旦有人触及到了,这人的说教就能给寺庙里最擅长念经的和尚都给念沉默了!
这会儿见四皇子已经有了要开始长篇大论的苗头,云楚赫只觉得头疼不已,连忙出声制止道:
“我承认,我窝囊,我胆儿小,我确实不敢违抗父皇的命令。
你要有意见,一会儿等我们都走了,你再去找父皇,没人拦着你,行吗?”
“圣人有云……”
“别圣人了!”
云楚赫粗暴地打断了他:
“圣人云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这朝堂上下谁不知道我就是个纨绔皇子?
你云了半天我一个字儿也听不懂,对牛弹琴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你是不是闲得慌!”
四皇子:“……”
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云舒和云楚焕:“……”
两个连上书房都不爱去的人,当然也不可能乐意面对正在开大期间的四皇子。
默默在旁边瞅着大皇子沉着脸大步离开,
三皇子怼完四皇子后,同样满脸不爽地朝着宫门的方向走去,
云舒和云楚焕对视一眼,连忙朝着三皇子的背影追了过去。
“三皇兄!三皇兄你走慢点儿!”
连走带跑地追上三皇子,并将人拦了下来,
云楚焕就差没把他想吃瓜几个大字儿直接写脸上了:
“三皇兄,你刚才怎么和四皇兄吵起来了?
父皇怎么了?他罚太子皇兄钱了吗?”
“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