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伏黎回过神来,已是十几秒之后。
雪糕放在茶几上,祁希予的手也离开了她的小腿。
“谢谢。”
伏黎下意识收回脚,却被人再次握住。
“你试着动动。”他说。
伏黎轻轻地转着脚踝,感觉还行。放心地曲起膝盖,这一动,幅度过大,疼得她啊地叫了声。
女人的声音本来就细。
又是压抑过的隐忍克制。
很像……
祁希予顿了顿,身体某个地方不可控地发生了变化。
伏黎沉浸在疼痛中,随着将腿从沙发放下。
一长串,断断续续,似有若无的细碎呻吟溢出唇间。
最原始的,不知情的勾引。
没一个男人能顶得住欲望的喷涌。
他克制了,再克制。
深吸口气,视线从她红润的唇瓣上艰难挪开。
伏黎突然啊地叫了声,祁希予手一顿,用一种极压抑的声音问:“可以抽烟吗?”
伏黎已经把脚放进拖鞋里轻踩上了,痛得她呲牙咧嘴。
“烟灰缸在卧室,麻烦你自己拿一下。”
祁希予站起来,伏黎指着道:“最里面那间,在桌子上,没有就看看窗台。”
他淡“嗯”了声,往卧室走。
伏黎歪着头去看,没坐稳,差点摔下来,脚一用力又开始疼。
祁希予拿着烟灰缸,一出来就看到她五官挤成一团,微张着嘴呻吟。他快速点燃一支烟,透着朦胧烟雾,嗓音有些冷,也带着几分哑。
“在国外待了几年,这点疼都忍不了。”
伏黎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祁希予看着手里的烟灰缸,七八个烟蒂,满满的烟灰,也不像是往日积攒的。
她说她最讨厌抽烟喝酒不学无术的烂人。
那她呢?谁教会的她抽烟?
一想到她有过别的男人,祁希予的眼神逐渐黯淡下去,连同手也无力般地缓缓下垂。
“抽烟也学会了,还有什么是你说一套做一套的。”
“很多,我这个人假得不行。”
伏黎偏过头,郁闷地往门口看,期盼着罗晓微早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