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苏刚想起身送君梓墨,西陵冥渊将她的小手一拽,凤苏无法脱身,君梓墨已经掩上门出去了。
人毕竟是她炸伤的?
一想到他瞒着自己偷偷雕刻那支簪子,凤苏很感动,声音也突然温柔了,轻声问:“哪里痛?我替你抹药。”
“腿上,火辣辣的痛!”
西陵冥渊在凤苏没有仰头的时候,坏笑着抽动嘴角,等凤苏一脸关切抬头,他马上一本正经闷哼着。
“好痛!”
这个大笨蛋!
为什么没躲开她的暗器呢?
一定是在水里那下,遂不及防被炸得飞起来。
凤苏心里有愧,虽然他伤势的地方敏感着,但师父说过,身为医者,眼里不应当有男女之别,要一心医治病患。
凤苏捏扭着拿上君梓墨留下的药膏,艰难的开口:“你翻过身去,我替你抹药膏。”
西陵冥渊动作笨拙,艰难的翻了个身。
凤苏看到他大腿上被炸伤的一片,面露愧色。
用帕子沾了师兄留下的药水,一点点替他清理伤口,然后再沾了药膏,均匀的涂抹上去。
他受伤的地方,离敏感的地带太近,凤苏一边抹着药,脸上腾起一片红云,抱怨道:“师
兄也真是的,为什么不替你抹了药再走?”
那药膏抹上去,一片清凉,那种疼痛的烧灼感消失了。
那凉往大腿以上的地方游移着,感官上受了刺激,某个腹黑货趴在枕头上,嘴角抽搐得厉害。
“本宫好像伤到了要害处。”
他憋着笑,一本正经道:“小东西,本宫怕是不能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