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哪里?
放哪里?
凤苏在黑暗中一阵面红耳赤,听到宫卫的脚步声走远。
忍无可忍,一爪子往他脸上扇下去:“臭流氓,敢吃小爷豆腐!”
“本宫感觉,不一样了!”
西陵冥渊似乎早有防备,大手掌钳制住凤苏作恶的小爪子,顺势将脸埋在她颈脖间,贪婪嗅着她身上清香的气息。
在她耳畔戏谑的低语:“小东西,你真香,比一般的男子身上都好闻。”
凤苏脑袋嗡的一声响,一下炸了开来。
什么意思?
那天在书房抢他雕刻的木簪没有得手,却招来一句。
“小东西,你跟本宫的胸不一样,你的绵软些。要勤于练武,才能和本宫一样紧实……”
当时,凤苏也如现在一样,紧张得身子都绷紧了,一阵僵硬。
过后,她深刻反省,自己小包子蹿起的速度太猛浪了些,为了让它们安分一点,用布条缠了个紧实。
来回摸过几回,手感很是硬实,与西陵冥渊的一般无二。
再加上天气渐凉,穿上的衣服多了几层,不该露馅才是?
凤苏推开他,撑着一股气势拍拍胸脯:“是不一样,小爷近来勤于练武,胸膛如殿下一般紧实无二。”
“本宫是说,入了宫,与在太子府不一样。”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练胸肌也非一日之功。
几天的功夫?
西陵冥渊戏谑的笑意更幽深了几分,含笑的眸眼里,像盈着满天的星光,俯身在凤苏耳边轻呵一口热气:“嗯,小凤苏难道是在提醒本宫……”
这个混蛋!
又在戏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