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冯大夫出了家门,秦展德便骂骂咧咧:“只会生赔钱货,还娇贵得很。装病装死的,我们家的银子有多的,尽给赔钱货用……”
秦筝手上汇聚真气,瞬间点了老头子的哑穴。
老秦氏起先也跟着嘟嘟哝哝,但惧怕秦筝,不敢像秦展德一般高声。
此时见老头子突然说不出话来了,乡下人哪里见过这阵势。
忙将他推搡了几把,见他真哑了,这一下吓得不轻,直走到秦筝跟前,哆哆嗦嗦地边掉眼泪边恳求道:“秦筝,你对爷爷做了什么?你快点把爷爷弄好了。你要什么,你只管说。只要奶奶能做到的,都答应你!好孩子,你从前从不是这样的。这都是怎么回事啊!”
“好!既然你问我,我就直说了。”秦筝看着干瞪眼、说不出话来的秦展德,哭哭啼啼的老秦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的蒙氏,不明就里、不吭声的两个妹妹,烧得迷迷糊糊、却依旧被秦展德一席话气得直淌泪的娘亲,冷厉大声、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要的,很简单,我们母女五人,要在这个家住着,等爹回来。
其间一应起居饮食,要和两个堂弟一样。
我娘的医药费、营养费,少一丁点都不行。
如果你们谁,还敢惹我娘伤心。我娘留多少眼泪,我便让你们加倍偿还!”
一面说,秦筝手一劈,便将手边一把木椅子震了个粉碎。
这一下,所有人都傻了眼。
秦筝前世从未觉得女孩和男孩有什么区别。现在经历的这一切,让她十分反感,更觉得秦氏和妹妹们十分可怜。
她此时邪肆冷笑道:“要是让我再听到一个不好听的字,我便像拆这把椅子一样,拆了你们的骨头。
你们若是觉得我只是吓唬人的,那就试试看。
我不过一个10岁的孩子,按照村长伯伯宣讲过的律法,即便多杀了几个人,也罪不至死,不过服劳役而已。
我曾经在这个家干的活,也不会比劳役轻松多少。
如果你们都死了,我爹娘独占了秦家所有的田地、房产、银钱……凭着他们的勤劳,足可以让我们一家人过上十分幸福的生活了。
至于我嘛!服过劳役之后再回来,又能与家人团聚。
而你们,则都在阴曹地府团聚吧!”
秦筝越说越肆意,不禁邪邪地哈哈大笑起来。
秦展德、老秦氏、蒙氏听了她的话,都像见了鬼一般地看着她。
两个堂弟虽听不懂她说的话,但早上已经被她吓破了胆,此时又听她笑得恐怖,一时害怕,又哇哇大哭起来。
秦氏迷迷糊糊之中,听得女儿说如此吓人的话,在床上挣扎着喊:“筝儿,你可不能做傻事啊!”
秦筝见已达到了预期效果,便放开了堂弟的手,匍匐到秦氏耳边,极其小声对她耳语道:“娘,您放心!筝儿才不会那么傻,我吓唬他们的。”
秦筝对秦氏保证的一笑,秦氏便放下心来。
从小到大,她的筝儿都是说到做到的。她绝对相信她的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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