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也不厚道地、含蓄地笑了起来。
唯有慕容云天,他永远黑着脸,尤其是一见到慕容舒,更成了包公。
秦筝不愿管闲事,但也觉得,这两兄弟也太奇怪了,难道,真的,是,只是为了一个程情真,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那这个程情真,也实在是太厉害了!
但,慕容云天既已说过“逝者已矣”,秦筝便更不好提及此事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兄弟每晚大眼瞪小眼,她佯装不知地插科打诨一番,亦无良策可对!
就这样,秦筝便将“短短”放在了山洞那边,帮忙照看竹鼠。
她自己身边,则一直跟着“黄黄”。
慕容云天无论去哪里,都带着“黑将军”。
“灰太狼”看家。
立言、立行、秦音将一天的晨练、先生教的功课和打猪草等工作完成之后,便会和大狗们一起玩一会儿。
三个孩子一条狗,在天地日月晨曦之间,画出一幅岁月静好的美好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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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岁月静好中,慕容舒一直很忙,只有每天晚上,雷打不动,他会过来吃晚饭。
慕容云天却无所事事。
除了去见师父,也就是那天那个有趣、好玩、说话时髦的怪老头青山爷爷之外,秦筝算是看出来了,其余的时间,他只想做她的跟屁虫。
秦筝为了摆脱他,只得变着法哄他在家抄抄“约法三章”、写写字、画个画、练练功夫,弹弹古琴……
偶尔秦筝有空,也会陪他一起。只是,她太忙了,这种偶尔的情况,实在是少之又少。
秦筝要忙辣椒、竹鼠,还要套种一些西瓜和其它蔬果。
水稻浸种之前,她想着,必须把辣椒苗和水稻种子给小舅送过去。
秦章氏已经请好了媒婆,万事俱备,只等出发。
出发前一晚,村长到了秦家。
“村长伯伯,村长伯伯!”秦筝刚好走出门,连喊了两声,村长才回过神来。
“伯伯,您这是有什么心事?”秦筝笑问道。
秦章氏忙让他进屋,倒了杯热茶,捧给他。
“我能有什么心事?还不是你风献哥!”村长一边接茶,一边苦笑道。
“风献哥怎么了?”秦筝接口问道。
“这孩子从来做事有分寸的。可这次,也不知是怎么了?!前几天我托人捎信过去,说他姐姐妹妹都回来了,很想见见他。家里也有工可以做了,一天有四十文工钱好拿,比他在那边一天三十文钱还多十文。家里又在造房子,要忙的事可多了,让他早些回来。人家回来告诉我,说他答应了马上回来。可又是几天过去了,却不见他人影。你风大娘和风玲、风莲也着急,昨天刚好又有人去,我们便又托了那人。人回来说,你风献哥人好好的,啥事没有。只是不肯回来,问他,又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村长说着,叹了口气。
秦筝听到这里,心里一咯噔:风献哥不会因为怕了慕容云天,又或者不好意思面对我,才不愿意回村了吧。也不会啊!按照风献哥憨厚老实的个性,断不会如此扭扭捏捏啊!
想到这里,秦筝冷静问道:“村长伯伯,风献哥在哪里打短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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