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骨比想象得要好点儿,怕热,踢了被子。
沈止坐到床边,见她寝衣断的那几根系不上又散开,青绿素色又露了出来。
他也是第一回吃了,有些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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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从柜子里拿出薄被,去了塌上睡。
慕容卿睡得不是很安稳,梦里又梦见了断臂飞出的场景,凌晨天还没亮人就醒了。
屋子里红烛烧了一大半儿,她坐起身没看见沈止还以为自己没嫁人还在静雅堂。
反应了一会儿在塌上看到了沈止之后,心里还有些委屈。
她想着她都那么哄他了,为何他还是闹脾气去了塌上睡。
慕容卿起身,光着脚就走到了软榻旁边,沈止五感灵敏,在她还没出声之前先睁开了眼。
那小手正去拉了他的胳膊:“沈少…灼渊哥哥你为何在塌上睡?”
沈止闭眼缓了一会儿,手掌翻转拉住了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手心:“沐浴完怕吵着你,想着塌上散了水气,结果睡着了。”
“那现在呢?”
沈止语气有着淡淡的无奈:“去床上睡。”
一前一后,矮的拉着高的,两人又躺到了床上。
慕容卿还自认为很贴心很照顾人很奉献的侧了身子往沈止身前凑了凑,抬手拍着他后背道:“睡吧睡吧。”
磨煞人也。
沈止睁着眼,默念五蕴决心法,直至天快亮才睡着。
新婚第二日,是要去给公婆请安的。一般是无人敢误了给公婆请安的时辰。
可康宁郡主不同。
她刚苏醒满打满算也不过才五日。
都是管着她睡饱了去的。
皇帝皇后还特地差了观礼的宫人仔细嘱咐过的。
谁敢管?
没人敢管。
喜鹊守在廊下,她不吱声,听松院其他下人也没人敢有大动静。
月见夕雾是乐得清闲,大冬日的谁爱起床啊,她俩也赖在被窝里没起来。
到了辰时,月见夕雾也不能懒了,收拾好了到廊下,结果瞧见郡主那四个大丫鬟还在门口守着。
月见就又管不了自己这张嘴和夕雾嘀咕了:“虽说主子有三日假,平日里也不见主子起这么晚吧?郡主那身子难不成还圆房了?”
“昨夜里没叫水啊也。”
“主子爷这是要冲着气哭夫人去了。”月见捂嘴乐:“大老爷们儿乐意惯着媳妇儿,我俩别往前凑了,再去眯一会儿。”
慕容卿这一睡,就睡到了辰时末,稀奇的是她睁眼的时候沈止还没睡醒。
翻身的动静一响,沈止眼皮也动了动。
慕容卿在被窝里的手拽了拽他袖子:“快起来啦,要去请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