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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辗转往下,裙面被掀开,带来一阵微凉的触感,温杭身体慌颤,不知道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明明可以推开的,但她没有动作,手借着力越攥越紧,身体贴合的瞬间,甚至有一种沉沦麻痹的快感。
感受到她身上异常的热度,许柏安克制着停下,埋在她颈窝平复呼吸:“你身上很烫。”
房卡插入槽,恢复照明,许柏安借着雾蒙灯光低头看她。
她连换气都不会,现下鹅蛋脸酡红,胸口起伏着大口呼吸,眼瞳湿漉漉的,闪烁水光,惊瞪着许柏安,带不知所措的愕然。
包里的手机响起来,温杭看也没看接通。
话筒传来何静诗的声音:“温杭,你几时回来。”
她一下紧张起来,立刻伸手捂住许柏安近在咫尺的薄唇。
“应该要后天。”她抿了抿自己被吻得潋滟湿漉的唇。
何静诗没听异常:“那行,到时我去接你。”
“好,”温杭缓了缓,神经松弛下来问:“你要我带点什么东西回去吗?”
何静诗想了两秒:“听说那边青团不错,你买点回来呗。”
温杭:“好。”
许柏安没出声等她接电话,视线往下,看她锁骨往下被吻过的地方透薄薄一片粉,而凌乱裙摆是厮磨过的证明。
挂完电话,温杭懈下紧绷,手也拿下来,只是腿软,人快要从墙上滑落,一只有力的手臂伸来,后腰被拖稳。
她没力气,也管不上了,双手揽住他裤腰撑住。
许柏安伸手摸了摸她额头,欲念未退的嗓低哑:“你在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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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杭肯定自己烧得不轻,用最后仅存的力气洗澡卸妆,人躺到床上时浑身都疼,她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闭着眼没过多久,额头上清清凉凉,听见有人在轻声喊她。
温杭眼睛睁开半扇,看见许柏安时没有过多意外:“你怎么来了?”
她摸了摸头上的退烧贴,要坐起来。
“你门没关好,电话也不接,”许柏安皱了皱眉,伸手扶她半坐起来,一杯温水递过来:“药吃了。”
温杭吞了药,嗓子太疼,她遏制不住地猛咳起来,余光里看见坐她床角的人要起身。
“你能待一会吗?”温杭拽住他袖口,带着鼻音磕绊说:“我怕我晚上烧起来,没人知道。”
许柏安回头看她一瞬,弯下腰碰了碰她干涸无血色的唇:“你想清楚了,敢让我留下?”
温杭不排斥他的吻,仰头跟他直视,眼睛里有飞蛾扑火的果敢。
是真的怕死,还是借口让他留下,她不知道,只是基于心理需求,脆弱时刻,想身边有个人。
许柏安拉高她被子:“睡吧。”
该有的边界感在这个晚上通通消失,房间里有个大男人,温杭却敢安然睡着。
熟睡的同时困囿在杂乱无序的梦境里。
一开始有个女孩叉腰挡在她面前,扯嗓子跟人争论对骂,她摔倒在石子路,只感觉疼,小腿上几道模糊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