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婷,王玉婷,这不是母亲的名字吗!难道母亲也住过内科楼的精神病科?我猛地冷汗窜了出来。我越想抓住事情真相,却发现牵扯的人越来越多,似乎变得更加复杂。此时,我头顶长长的日光灯管,开始闪烁了起来。
这个意思是说,属于我的时候又要到了吗?
我急忙合了日记,塞到枕头下。躺下盖上了被子。此时,病房的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一名女大夫手里拿着手机,开了手电筒功能站在门口,那手电筒的光照在她的下巴上。活脱脱的就像是一只女鬼。只听她疑惑的道:“灯管坏了吗?”伸手关了这灯的开关,又按下了旁边灯管的开关。顿时房间里又明亮起来。
她冲我笑了一下,“梦大夫,这么晚了,还看书呢?该休息了呢。”
原来是灯管凑巧坏了,害我虚惊一场。“呃,我再看会书就睡。”我拨了一下自己的长发,把发端别在自己右边耳朵后。笑着冲着那女大夫说道。
“对了,梦大夫,你那里是不是有本《诊断学》?今天赵大夫让我看看,好好学习一下。张主任说这本书在你这里。”
“哦。那本书就在我办公桌左边第二个抽屉里,你去拿吧。”我给她说道。看来,这个传统要一直下去了。这本书还真是邪性,自己经历的一切诡异事件都从拿到这本书开始。
等下,赵大夫难道真是因为科室留下的传统,让新来的医师去看这本《诊断学》吗?我又开了脑洞胡思乱想起来。
那女大夫道谢了一下,就关门出去了。
看管图书的周师傅曾经说过,以前有5个年轻内科大夫寻找过那本《论群体性癔病》,是不是与我一样看到那本《诊断学》上诡异出现的小字呢?之后他们死于非命,却又是不同的死因。看上去并无联系啊。或许,这些只是我的胡思乱想?
我想了一会,想不出所以然,又开始琢磨王玉婷这个名字来。竟和自己母亲的名字一样,是同一个人,还是巧合?我看了一下手机,已经是23点多了,还是明天早上等母亲来了再问问吧。
头顶上的灯管再一次的灭掉了!
我心里再没有了侥幸,这次,我的时间又开始了。只是这次,我有了点胆量。
为什么,因为开始有点麻木了。这麻木不但折磨着我的身体,同样也在折磨着我的精神。
mmd。没完没了。完全不理会我到底受不了受不了,这次要是那个女人再在我耳边呃呃呃,我就用降魔法咒!
我一时发怒起来。倒是没了原来那些恐惧。
双手结了我唯一会的道术手印,穿着病号服,走出病房门来。
病房走廊里带着幽暗的灯光,只有护士站的似乎亮些,我缓慢移动着脚步,向着护士站走来。走到护士站口,没有看到护士,却见刚才的女医师坐在护士站的凳子上捧着《诊断学》。我仔细瞅了下,她正翻在13页那张空白的页面上。低头写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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