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云点了点头。
叶霄声眼神黯淡了下来,但还不死心,又问她。
“你是如何发现的?”
沈清云展开自己的手掌,露出了自己那块玉佩。
“这玉佩的质地是很难辨别,但络子和流苏的样式,却很好辨认。叶先生这块玉佩上坠着的流苏,看着是很常见的东西,但若是一对比……”
说着说着,沈清云又拿出了叶霄声的那块玉佩。
将两块玉佩并在一起,沈清云挑了挑眉。
“可看出来了吗?”
不只是叶霄声,其他人也下意识看向了那两块玉佩。
只见相似的玉佩下方坠着的流苏,却是一长一短。
叶霄声明白过来,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丝绦流苏。”
他的语气中带着后悔和懊恼。
沈清云看着他。
“这玉佩是昨晚上紧急做出来的吧?你拿到玉佩后来不及准备其他,就解下了自己扇坠子上的流苏,系在了这玉佩上,是不是?”
沈清云一看那流苏,就知道这是临时凑的。
流苏短不说,也不密集,分明是用在更细、更轻巧的东西上的,和这块玉佩并不是很搭。
叶霄声家中清贫,一直被偏心的祖母压榨着,读书时都要经常抄书贴补家用,自是用不起玉佩的。
他不懂这些,担心露了怯,便自作主张。
却不知道,这无异于画蛇添足,反倒露了马脚。
沈清云将玉佩扔到他怀里。
“依你的能力,短时间内记住关洲玉佩的样式,回去后画出来,不难做到。但要找到专门的师傅,连夜赶制出一个差不多的,却不是你一个人能做到的。说吧!是谁帮了你?还是说,你是奉了谁的命令,特意来接近我?”
叶霄声闭了闭眼睛,不肯开口。
沈清云冷哼一声。
“你不肯说,那就等着进大牢吧!”
随即沈清云一声令下,让护院把叶霄声关进了柴房,等衙门的人来了再处置。
做完这一切后,沈清云忽地转身,看向蒙启山,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蒙少东家,看了这一出戏,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