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似抱怨,实则自有含义在内。
你张阿难是陛下跟前的宦官总管,传给陛下一听,太子外出不单单游玩,还忧心农耕大事呢。
……
“阿伯,忙呢。”
耕地老农远远就瞧见李承乾一行了,一到跟前,听到这么搭话,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思,他连忙停手,恭敬道:“贵人!”
“今儿个开了多少地啊?”
“没多少,这才开始动,也就现在的样子。”
“……”
李承乾放低姿态,没有居高临下,很是亲切友善的谈了一会儿,这阿伯就放松了警惕,也没那么紧张。
“贵人到这田地里头来,小老儿还真是少见啊。”
“可别让这些泥土,沾了贵人的靴子。”
李承乾不由一笑,“靴子脏了还能洗的嘛。”
“但要是嫌弃这生养万物的泥土,那心脏了,可没地方能洗的。”
这话一出。
别说老农震惊,就是长孙冲与阎立本也是大为震动。
殿下有时候说话,立意不是一般的高。
“阿伯,别嫌我打扰你干活。”
“来教教我,这犁是怎么用的。”
李承乾下地,请教一番,就尝试着催动老牛动弹。
但不试不知道,一试才知道,这耕地不是一般的费劲。
他差点没把握住,引得长孙冲跟阎立本一阵紧张。
殿下没事,做这等粗活干什么。
“太子呢?”
李二等人一袭便装赶到,却没发现李承乾的身影。
“父皇,太子哥哥去那边了。”
李丽质伸长脖子望了望,正好能看见远处的一行人,“那呢。”
“诶。”
“那是太子哥哥吧,他怎么在干活?”
“嗯?”
众人皆是惊讶,纷纷看去,尽力瞪大眼睛观察,惊掉他们下巴一地。
“太子在犁地?”